夏子衿并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冷漠的看他一眼,随即转身离开,留下巫族长老一个人拼命叫嚣。
原本夏子衿还不会这么对待他,但是他敢对夏盛卿出手,就该有这样的觉悟。夏子衿掰着最近的花枝凑到跟前细细端详,就想起巫族长老背着她干的事,手上猝然用力,一下子折断花枝,手一松,整个花朵就落到地上。
夏子衿看都没看一眼,冷漠的转身离开,还有两个月,她的孩儿就要出生,这个时候,容不得她心软。
等到孩子出生,必然又要掀起一场风波。夏子衿握紧手掌,拢紧身上的披风,明明是盛夏,她的身子骨还是一阵阵寒意,半点风都吹不得。
走的稍微快一点,就咳嗽个不停,夏子衿眼底露出自嘲的神情,接过馨儿递来的帕子捂住嘴巴,闷声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瞧了眼窗外,“馨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公主,现在是酉时三刻了。”馨儿看了眼屋子里用以记时的水银标盘,这才笑着道。
夏子衿点了点头,进入盛夏,日头黑的都迟了些。她站起身,吩咐馨儿去取些冰镇的荔枝来,随她一起往书房走去,这会儿,夏盛卿应当还在批阅奏折。
因着上次荣遇那事的缘故,朝堂里一众大臣近日都是乖巧了许多,并没有太多闹腾,大抵是怕惹急了她。夏子衿扯出一抹不屑的神情来,从馨儿手里接过装荔枝的篮子,留她在外面候着,推开门进去。
夏盛卿正看的眼睛泛疼,就听见开门的声音,下意识的抬起头看过去,就见夏子衿施施然进来,当即搁下奏折,夏子衿瞧这屋子里昏暗下来,不觉嗔了一声,“怎么也不点灯,莫不是要熬坏眼睛?”
她放下篮子,取过火折子点燃,又走到屋子里边竖立的灯台前,点燃里边的蜡烛,这才吹灭手中用以点火的火折子,随手放在一边,“盛卿,这是今儿个宫里刚刚送来的荔枝,我让人冰镇了一天,你尝尝。”
她刚准备伸手剥一个喂到他嘴巴里,手指就被夏盛卿抓住,略带责怪的语气随之传入她耳朵里,“这东西寒凉,你不要弄,为夫自己来便是。”
夏盛卿这疼惜的语气让的夏子衿一愣,顺势靠在他怀里,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哪有你说的那样虚弱。”
说归说,她还是识趣的没有再碰这东西,夏盛卿剥了一颗放在嘴巴里,透彻心扉的凉,一下子就浸透他的身体,盛夏的暑气霎时烟消云散,在屋子里闷了一整日,倒是这个时候最快活。
夏子衿看着他吃,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