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很快就压着个满脸落魄的男子过来,他一见到夏盛卿,就“噗通”跪在地上,“砰砰砰”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你做了什么,要本王饶了你?”见自己还没有审问,他就慌成这个样子,夏盛卿的表情难看下来,这简直是不打自招。
男子哆哆嗦嗦的看了夏盛卿一眼,毫不意外的看见了他眼底的杀意,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吓的瘫倒在地上,“王爷,小人,小人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对方用小人的妻子威胁小人,小人没办法才偷了长公主的腰牌。”
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原本他还想着这腰牌就算不见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日后夏子衿发现,再重新打一块就是,直到今儿下午宫里边来了旨意,召见夏子衿,他才觉得不妙。
他虽然不晓得好端端的,宫里召见夏子衿做什么,但是他刚偷了腰牌,宫里就来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当下就收拾包袱准备逃跑,虽然一辈子背上逃奴的命运,但总好过丢了性命。
夏盛卿冷笑,“没办法?”
瞧着男子忙不失迭的点头,夏盛卿陡然暴怒起来,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冲他掷了过去,一下子就砸中他的脑袋,鲜血立时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很快就糊了他一脸。
可这副惨样子半点都没叫夏盛卿动摇,就连站在书房里的影一等人都没有露出同情来,此人差点害死夏子衿,还导致长公主府现在陷入这样的风波,罪该万死!
就算他是为了自己的妻子,但是他首先是长公主府的家奴,是家生子,他妻子也是,最先重视的应该是主子的安全,而他,竟然为了自己的私利,陷主子于如此不利的境地,该死!
夏盛卿眸光冰冷,出了胸口的恶气后,继续审问他,“你可看清楚对方的容貌?”
“那人戴着黑布,遮着面,又是夜里见的,小人没有看清。”男子额头痛的厉害,眼前也被鲜血挡住,几乎睁不开,但是他不敢伸手去擦,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多余的举动,让夏盛卿更加暴怒。
“废物!”夏盛卿从头到尾都没有问关于他妻子的事情,无外乎就是他妻子被对方挟持,他被迫答应对方的条件。
夏盛卿虽然可以理解他的行为,但就像他一心维护自己的妻子一样,夏子衿就是夏盛卿的禁脔,谁都不能碰,他的行为已经动了夏盛卿的底线,因而夏盛卿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留他的性命。
男子被骂了一句,又是连忙磕头,“小人自知罪该万死,只是此事都是小人一人做的,还请王爷放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