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眼前这俊朗的王爷会救她,没想到什么都没说,现在可倒好,她好不容易准备起来逃跑的地方都被发现了。
但就算心中不满,她亦不敢对夏盛卿发火,她只恨这个时候楼里边发生这种事情,害的她功亏一篑。姑娘低着头领着衙役离开,袖子底下的手掌紧紧的攥成拳头。
看着她离开,夏盛卿微微蹙眉,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目光落到老鸨身上,“她当初是花了多少银子买的?”
老鸨一怔,跟着面上就浮现出喜色,试探性的询问“爷可是要为她赎身?”
夏盛卿淡淡的瞥她一眼,意思她管的太宽,眸子里的不喜,老鸨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不等她仔细观察,夏盛卿已经勾唇,漫不经心的询问“多少银子?”
“三十……”老鸨刚说到一半,就看到知府冲她拼命使眼色,迅速改口,“十两银子。”
不一会儿,衙役就回来禀报那姑娘说的是实话。虽然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但姑娘明显不是很开心,情绪低落的垂着头,胆怯的站在一边。夏盛卿瞥了眼站在他身边傻乎乎的知府,知府被盯得一愣,反应过来,从身上摸出银子,肉疼的递给老鸨。
老鸨喜笑颜开的接过银子,心中还有些意难平。但一想到这丫头到了楼里两个月还没有调教好,胸口的郁气却是出了。左右不过一个贱丫头,没什么好在意的,何况,她买她的时候真实情况不过花了五两银子而已,如今,也算是翻倍赚了。
而先前还垂头丧气的姑娘连忙开口谢恩。
瞧老鸨一张老脸笑的跟朵菊花似的,其中的猫腻,夏盛卿多多少少能猜出一些,只是这会儿懒得同她计较罢了,视线落到其他五个人身上,不耐烦的看着他们,“你们,还不准备说吗?”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压向棋鸢五人,那四个龟奴支支吾吾,就是不敢说话。
夏盛卿最后一丝耐心耗尽,“拖下去处置了。”
四个龟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威压,又听他一言不合就吩咐人处置他们,终于撑不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咚咚咚”一声跟着一声,哭的涕泪横流,“王爷饶命啊!小人招,小人招!”
“我们四个当时……当时是在埋尸。”四个龟奴对视一眼,战战兢兢的开口,额头磕的头破血流,好不凄惨。
站在一旁的老鸨见事情隐藏不住,立刻紧张起来,有心想要阻止他们继续说下去,可碍于夏盛卿在这儿,愣是不敢开口,只能用眼神威胁他们四人。
四个人当中为首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