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盛卿听完他的话,眉头就皱起来,一脸的不敢置信,他和婢女有染?简直是笑话!到底是什么人敢在夏子衿面前胡说八道,偏偏夏子衿还相信了。
看真文小心翼翼的样子,夏盛卿勉强收起自己心头的怒火,抬脚对着夏子衿的房间走去,夏子衿正靠在软榻上翻着书籍,见他进来,眼睛都不抬一下,继续翻着手中的书页。这副无视的态度,让的夏盛卿心口一跳,挥手遣退真文,关上门走到她跟前,“子衿,你喊为夫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事情就不能喊你了吗?”夏子衿搁下手里的书籍,一想到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些话,邪火就冒了上来,脸色不善的看着他,“你这颗心只怕都挂在别人身上去了。”
“子衿,这话都是谁和你胡乱说的?”夏盛卿微微拧起眉头,略带受伤的说,“你我夫妻多年,彼此间早就坦诚,难不成,你还不相信为夫,倒要相信一个外人吗?”
她是不相信夏安安说的那些话的,只能说明这其中定然有猫腻,这会儿看到夏盛卿紧张的样子,她禁不住暗自偷笑,不管这事是谁在暗中下手,都打算了算盘,夏盛卿之于她,已经是生命的一部分,她怀疑谁,也不会怀疑身边这人。
不过,逗逗他也是开心的。当下,夏子衿就扑倒他怀里,“看来真文都已经同你说了,若是外人我自然是不信的,偏偏说这话的是安安,你且解释清楚吧。”
“安安?”夏盛卿一脸的迷惑,实在想不通夏安安好端端的怎么会同夏子衿说这些,可这事他没有做过,断不能认下来,他举起手掌就认真起誓,“子衿,不论你信不信为夫,我的心里眼里都只能装的下你一人,若是有别人,就叫我天打雷劈”
“住口,不许胡说八道。”夏子衿不过是和他闹着玩罢了,他反倒这么认真,当即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看她这样子,夏盛卿哪儿还有不明白的,气的抓住她的手掌,想要教训她,让她日后不可与自己开这样的玩笑,偏偏夏子衿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他是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了。
等两个人情绪都稳定下来后,夏盛卿才想起来询问事情经过,“子衿,你刚刚说的这事是安安告诉你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提起这事,夏子衿的脸颊就沉了下来,不同于刚刚,这次是真的生气,“安安的胳膊上被人拿银针扎了,我今日才发现,有些已经是旧痕了,是她身边的丫鬟做的手脚,昀儿的事情也是那丫鬟做的。”
“哪个丫鬟竟然这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