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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太阳晒得叫人头皮发麻,抬眼望去,它永远在那个位置,时间静止,它慵懒的似乎一点没动过。居士易三人三骑在峡谷中缓缓前行,闷热、沙石、崇山峻岭,往前走一步越发艰难,一切似乎都在考验着三人的耐心也考验三匹快马的脚力。蓝天之上没有一片云彩,太阳肆无忌惮的显示它的威力,它好像要告诉阳光普照下的万物,谁才是主宰一切的神灵。
严少度的白马被马王偷走,且不说那匹白马价值千金,严少度看着它一点点长大,亲手调教它成为自己的坐骑,那份感情只有真正爱马的人才知道。三人寻着马蹄印找来,瞧瞧眼前山连着山人迹罕至为这片土地提供天然屏障,怪不得十二生肖帮能成为这一带最大的帮派。白马是严少度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按理来说除了自己,别人没有本事将它牵走,马王就是马王,驯马的本领想必要技高一筹,要不然怎么配得上马王这个称号,只是他偷走白马,着实为三人找了不少事。
除了马蹄踩在石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广袤无垠的山谷中听不到任何动静,三人与太阳搏斗,早就疲惫不堪。一只鹰划破天际在头顶盘旋,发出几声鸣叫。三人拉住马缰绳停下脚步抬头望去,天上的鹰似乎在提醒她们,这山谷中的安静已不是片刻,四周郁郁葱葱的山间或许隐藏着不为她们所知的危险。
火辣的阳光确实叫居士易与严少度放松了警惕,她们似乎都忘了,这里是河西,一条白骨堆积成山的咽喉要道。打起精神驾马接着往前走,地上的沙石间传来沙沙的响声,居士易、严少度二人转头向望去,砂粒间凸起一个包,随着她们徐徐前行,她们快一点,那个沙包就快一点,她们慢一点,沙包也慢一点。这种武功叫遁地术,不知道什么时候三人就被盯上了,再往两边的山林望去,此刻真瞧出刀光剑影的味道。
察觉不对劲,居士易、严少度二人心照不宣。往前走了一段路,严少度灵机一动“哎呀”一声捂住肚子道:“易兄,我吃坏肚子了,你和雅娜到前面等我吧,我马上就来。”
居士易听出她的用意,拱手道:“那好,严兄快去快回。”他对雅娜一笑道:“我们走吧。”雅娜哪知道她们打什么哑谜,更不知道危险临近,看了严少度一眼,一鞭子打在马背上跟上去。
那只地里的耗子就在脚下,等居士易和雅娜走远后,严少度喝道:“出来吧,尾巴露出来了。”地里冒出一堆黄沙洒向严少度的眼睛,一个瘦小的人影跟着从地下跳出来,手里的铁抓朝严少度胸口袭来。严少度早就料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