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智慧的,有时候那方甘甜的泉也会满。为了不让泉水浪费,村里人在泉的下游五十米处堵了个大泉,上面的泉水溢满后流下来就到了大泉里,大泉里的水可以用来给牲畜喝,也可以洗衣服。小的时候经常端着一盆很脏的衣服到那个大泉旁边和村里的其他孩子一起洗衣服,那也是一种乐趣。
我站在沟边上,用力的喊上一嗓子,听见声音顺着每个沟坎去传递,接着就能听见若干个我的回声在山谷中回荡。在沟沿上,一个“大爷”(年纪并不大,辈分是我的大爷)在那里建了一个小砖窑,路过砖窑的时候,看见窑里正烧的火红火红的,把整个夜色照的通红通红的。大爷父子俩大汗淋漓的忙碌着。大爷之所以把砖窑建在那个地方,也是因为要借用沟里的泉水,烧砖水也是必需的要素。我想村里人在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意见的,因为烧砖会消耗很多的水,在那种滴水成金的岁月里,有抱怨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伙子们,你们来!我给你们教个好玩的!”面色青白的太爷在沟沿上看见了我们。太爷可能是有什么疾病,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他一天的主要任务就是把毛驴拉到沟里,他在沟沿上看着毛驴吃草,晚上让别人帮他把毛驴拉到沟沿上就回家了。
“太爷,你要教我们什么好玩的?”我们大汗淋漓的样子。
太爷给我们教的是他们小时候玩过的,是用泥疙瘩捏一个圆形的土饼,在那个土饼上掏一个圆形的坑,太爷做好了架势,顺手将土饼摔在地上,只听见“哐”一声,土疙瘩摔碎后发出很大的巨响。我们瞬间乐了!于是每个人都捏好土饼,围着太爷在那里放“炮”。
后来生活条件有了好转,父亲给我们家打了一个水池子。把天上的雨水存贮在那个池子里,雨水甘甜,但是有些涩。不过比那泉水要好多了,泉水虽然也很甘甜,但是太咸,越喝越渴。有一次爷爷坐在炕上一边喝着曲曲罐茶,一边感叹道:这天上的水就是比泉里的甜。我仔细看着爷爷当时很高兴的笑容,就知道能摆脱喝泉水是几代人的梦想。
大前年爷爷去世了。我们安葬完爷爷后,他的几个孙子都跑到沟里再次去挑水,发现那个泉眼依然孜孜不倦的泛着水,在结了冰的冰面上有人凿了一个圆圆的口子,看来是已经取过水的。我迫不及待的拿起马勺把那泉水喝了一口,瞬间觉得甘甜可口。当时弟弟在录像,我故意做出了一副喝了水很强壮的样子,以表达我对那个泉眼的敬畏。
当那个同事对我有些情绪之后,我对他好言好语的说道,可能你无法体会我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