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屋,箐儿随便拖了个凳子就坐在那又开始掉豆子,连碧那个心急的啊蹲在她面前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你怎么了,不要难过了”“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了”····可惜箐儿就是不答话一个劲的哭。
刚刚在门口的那段小插曲,大家都没有提起,好似大家都忘记了。
杏珍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小小的人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才能帮上忙,随意扫了眼周围,宝钗刚刚走,东西还没归置;一想箐儿这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他又不说出来,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收拾收拾屋里,反正也是要做的,要是等黄妈回来发现房间还是走的时候的样子还得被说一顿,落了个不是。想到就干,杏珍立马着手收拾起来。
箐儿正哭着,听到身后动静,扭头见杏珍忙活开了;再瞅了瞅周围,见周围确实乱糟糟的,箐儿是府里的家生子从小就接受培养,杏珍能想到得,箐儿自然也想到了;擦了擦眼泪二话没说,就站起来帮忙。
连碧见自己劝了半天也没能让箐儿止哭,杏珍干活箐儿看见了说不哭就不哭了;还是杏珍厉害有办法,看看刚在院里一句话就让箐儿进了屋,现在话都不用说了,就让箐儿不哭了,再看看自己说了那么多都快说破天了都没能说动她,就这样在杏珍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她记了一笔光辉事迹。
三人安安静静的忙了一阵子,终于将屋内打扫干净了,该归置的也归置好了,就各自找了个位子坐下歇歇,谁也没开口说话,谁也没打算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神情专著的做着某一件事情,确实能让人心情平复,这三人就是很好的实例。
门口珠帘响起拨动的声音,就这样黄妈悄没声息的进来了;三人还坐在椅子上傻傻的没发现,直至黄妈行至几人跟前。
“啊!”还是箐儿反应过来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箐儿这一叫打破长时间的平静;连碧还被吓了一跳,跟着站了起来,还偷偷地背着手拍了拍坐过的地方;杏珍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亦不动声色的跟着站起来。
虽然杏珍虽然入府之前也经过调教,可到底是接受民主教育的现代人,她的眼里心里都不曾把自己当成奴才,只当这是一份工作,并不低人一等,因此在这些方面比之箐儿连碧自是略差了一筹。
见三人都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气急了的黄妈才开口说了她进门来的第一句话:“你们两个虽说进府的时日短,但听说之前也是受过调教的,屋里的座椅是主子们坐,何时轮到你们这些做奴做婢的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