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心看着大渝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儿,占得这天下最富庶的土地,”
赫连川低掩眸心,只道;“公主,不要忘记咱们此行的目的,咱们来大渝,是为了与你挑选夫婿,”
阿兰朵闻言便是瞥了邵元毅一眼,“你和那人不是兄弟吗,”
“他是皇长子,”赫连川低语,
阿兰朵便是一笑,“你竭力劝说父皇答应大渝的求亲,说起来是不想让两国兵戈相见,其实,你是不想和他在战场上分个你死我活,是不是,”
“公主莫非是觉得,定要两国生灵涂炭,边境永世不宁,这才叫好,”赫连川声音静定,
阿兰朵秀眉微蹙,刚要发火,就听主位上的皇后已是笑着开口;“公主和将军在聊什么,如此热闹,”
阿兰朵傲然抬头,与皇后言道;“不敢欺瞒娘娘,我与赫连将军,在商讨阿兰朵的婚事,”
阿兰朵话音刚落,昭阳殿中的诸臣皆是大惊,虽说文武百官俱是知晓北胡女子性情爽快,不拘小节,可也不曾想到贵为北胡公主的阿兰朵能如此大胆的当堂说起自己的婚事,
瞧着诸人的目光,阿兰朵唇角微扬,道;“怎么,你们大渝的女子天性胆小,甘愿将自己的终生大事交由旁人做主,我们北胡的女子,向来都是正大光明的商讨自己的婚事,有何不妥,”
“公主,”赫连川眉心紧拧,沉声提醒道;“不可放肆,”
“公主所言差异,北胡与大渝相距甚远,两国风俗有所不同,也是人之常情,并非我大渝的女子天性胆小,”李元殷笑着开口,阿兰朵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公主既已谈到了婚事,如今昭阳殿中,全是我大渝最顶尖的儿郎,公主瞧瞧,可有中意的人选,让我来为公主保个媒,”皇后语气轻柔,目光轻轻的在李元琛的脸庞上扫过,示意他不可轻举妄动,
阿兰朵的目光在昭阳殿中的文臣武将,与一干皇子身上扫过,最终却是笑着摇头,“多谢皇后娘娘美意,阿兰朵刚到大渝,对大渝的男儿还不甚了解,等过些日子,待阿兰朵遇见中意的男儿后,在告诉皇后不迟,”
见阿兰朵挡了回来,皇后也不再多说,只命人唤来了助兴的舞姬,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响彻在昭阳殿中,
“不过是个番邦蛮夷女子,也敢如此张狂,”待的盛宴散去,朝中大臣纷纷离开了昭阳殿,只三五成群,向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此女仰仗的,不过是北胡的铁骑,说起来,要怪也只能怪咱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