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种种好处,就连公主身边的婢女,也会为四皇子多多美言,”
“让你费心了,”邵元毅开口,眸中隐含感激之色,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赫连川摆了摆手,两人一道长大,彼此都是过命的交情,这种区区小事,赫连川倒不曾放在心上,
“只不过,与其扶植齐王登基,你何不自己将那皇位收入囊中,”赫连川有些不解,直接将心里话问了出来,
邵元毅脚步稍顿,他的眼瞳精亮,淡淡苦笑;“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和我一样,过着父不父,子非子,手足相互残杀,你死我活的日子,”
想起皇权争斗,赫连川也是静?了下去,两人有好一会儿的功夫都是没有出声,直到赫连川打破了沉?,“若是事情顺利,齐王当真能登临大宝,你有何打算,”
“眼下说这些都为时尚早,”邵元毅说着,目光向着天际望去,就见夜空中繁星点点,让人的心也是跟着静了下来,
“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带着妻儿远去塞外,骑马放牧,过些潇洒自在的日子,”
晋王府,
邵元毅回府时,香秀已经睡着,
男人轻手轻脚,刚掀开被子,不等他上床,就见香秀已是眨了眨眼皮,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夫君,你回来了,”瞧见邵元毅,香秀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微微坐起了身子,
“嗯,吵醒你了,”邵元毅笑了笑,退下外间的衣衫,在她身侧躺下,将她纳入怀中,
“方才,你遇见的是什么人,”香秀还是好奇,
“是赫连川,”邵元毅并未隐瞒妻子,
“赫连将军,”香秀一怔,想起白日在昭阳殿所见的男子,不解道;“他不是北胡的人吗,怎么和夫君是朋友,”
“我曾和你说过,我在北胡待过六年,”邵元毅抚上她的肚子,温声道;“我当年刚去北胡时,被胡人各种折磨,险些丧命,是北胡大将赫连匀救了我,”
“赫连匀,”
“嗯,他是赫连川的大哥,”邵元毅将北胡的往事尽数告诉了妻子;“我和赫连川可以说是一道长大,跟兄弟一样,若是没有赫连氏的庇佑,我怕是早已死在了北胡,”
“可夫君后来,不是和北胡打仗了吗,”
“说来可笑,”邵元毅心中喟叹,唇角浮着淡淡的苦涩,“这些年,北胡和大渝的战争从未停止过,我在边疆的那几年,也是和赫连川数次交手,彼此都有伤亡,可我们毫无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