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
果然她又让这位兄长生气了。
赵玉卿怏怏离开,爬上桌子,端起姜汤喝得干干净净。原身就是得了风寒而死的,她可不敢大意。
她夹了一个虾仁放进嘴里,瞄了一眼赵思远,不得不感叹,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是皱眉发怒时的样子也是好看的。
“食不言寝不语,勿要东张西望。”
赵玉卿收回了视线,乖乖吃饭,不敢再轻举妄动。
等饭菜都被撤下后,赵思远放下了书,拿手指敲了敲桌子,大有一副审案的派头。
“去哪了?”
“佟尚书的家的女儿今日行及笄之礼,她邀请我去当赞者。我和佟小姐一见如故,很是投缘,她便留我用了晚饭再回来。”赵玉卿的话半真半假,听上去毫无破绽。
赵思远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长本事了?这么会编,怎么不去写话本子?”
他指了指被换下来的的鞋子,“会仙街的泥土是黑色的?说实话。”
铁证如山,赵玉卿只好说实话,“我说。我去了紫霄街,听说那边有个卖云吞的小摊,特别好吃,鲜嫩劲道,我想买回来给母亲和父亲吃。”
“还有大哥。”
赵思远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许,“那云吞呢?”
赵玉卿低着头,有些难过道:“我没找到摊子。”
她要的是摊子是“许府”,却没有找到,失望和悲伤根本不用掩饰。
这么一说倒是契合,紫霄街的泥土是黑色,她身上还有糖人摊子上的糖浆味,虽然有些淡。
赵思远见她说了实话,这次出去也没再惹出什么事端,现下又是夜里,不好在女子房里久待,便不再追究,只是叮嘱道:“再有下次,就禁足半年。”
“是,玉卿记住了。大哥,还有其它事吗?”赵思远的气场太强,和他待一起,赵玉卿有些不自在,只好婉言送客。
赵思远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确还有话说。
“你前段时间患了风寒,之后也一直在府上疗养,都没有去进学吧。”
进学!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毕竟闺中女儿的生活她已经离她很多年了,一下子缺了点什么,她也不觉得异常。
赵思远见她神色自然,也没有像往常那般抗拒,深感欣慰,感叹赵玉卿经一场病后倒是懂事不少。
“既然你身子眼下已经将养得差不多了,那从明日开始就继续进学。不过你调养身子花了不少了时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