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想这才定睛往石墓里瞧看,却发现这座石室宽敞阔绰,大约十步成圆,要比之前的那些开阔许多。堂中设有黑白阴阳鱼拼凑而成的石桌,周边摆着八个厚重地石墩,各自凿刻着八卦符号,冲着周遭的八扇石门,遥相呼应。而正对着坤门的墙前,放着一张青石镌雕的罗汉床,榻上端坐着一位须发全白的老人家,双目微闭,面带慈祥,一手倚在床上的方桌边,一手微曲在腹前,臂肘处随意搭着一柄雪白地拂尘,相貌清奇,仙风道骨,绝非百鬼众魅可比。
望着白衣胜雪的老者,孟想不由得肃然起敬,还以为令狐冲得遇了风清扬,连忙学着电视剧中的古代礼仪,躬身作个长揖,谦卑地道着歉意:“老人家,晚辈冒失,惊扰了您的清修,还望老人家宽宥为怀,莫要怪罪为好。”
静默稍许,那位老者缓缓地摇了摇头,抖了抖臂弯处的拂尘,轻声自语着:“命数自有天定,白驹过隙,转瞬千年,该来的总会来,想躲也躲不掉啊。”
“不知老人家是何方仙圣,还望告知晚辈该如何称呼,莫使晚辈失了礼法?”孟想听那老者口述天机,必是世外高人无疑,赶紧趋身向前,拱手相问。
“哈哈哈,老夫名唤扶摇子,你直呼便是,无须繁文缛节,搞得假模假式,你累老夫也累,何不抛却世俗杂念,坦诚相见?”扶摇子朗声大笑,倒显得超然物外,和善可亲,并没摆出高深莫测地臭架子。
孟想见老者和颜悦色,平易近人,说起话来,竟是一团和气,便也放宽了身心:“那好吧,请恕晚辈失礼,扶摇子,不知您老人家引我前来,所为何事?”
“哈哈哈,年轻人,你可真会强词夺理,明明是你自己不服输,非要和老夫比试一番,而今却埋怨起老夫来,说什么是老夫把你诱到此处,岂有此理?”扶摇子面带微笑,却佯装发怒,双眸深邃地打量着孟想,又不肯道出实情。
孟想听着扶摇子有些蛮不讲理,但念及他一把年纪,看样子和他爷爷的岁数差不多,也无心和他狡辩,便走过去,大大方方地挨着那方小石桌,坐到了扶摇子的身旁。
扶摇子冲着他,微微地点着头:“嗯,果然是青年俊秀,一表人才,蕊儿,有客来访,还不快快奉上香茗。”
茶汤未到,而一缕幽香却扑鼻而来,孟想翕动着鼻翼,贪婪地吸着那抹淡淡地芬芳。
稍许过后,刚才堵门的那位女子,迈着碎步,手托茶盏,从离门而出,袅袅婷婷地向孟想走来。
孟想凝神细瞧,只见她云鬓高绾,秀颈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