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门外,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有关变动的人选,都是按照干部任用条例的严密程序,按部就班,循序渐进,最后才在临上党委会前,与班子成员沟通情况,交换意见,从而保证了医院大局的稳定。
想起了这些,欧阳诚麟不由得长叹一声,打铁还需自身硬啊,任劳任怨了一辈子,还真没啥让他担惊受怕的事情,唯一让他心生愧疚的,便是那些可怜的患者,不知花了多少的冤枉钱,把这所医院建成了今天这般宏伟壮观的模样。
心底无私天地宽,欧阳诚麟思前想后,总觉着自己有如铜墙铁壁,无懈可击,底气便也足了,心情也豁亮了,却又为周若山和冯晓军担忧起来,便让院务办把他们俩请来,准备再摸摸底,免得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周若山心怀鬼胎,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像只惊弓之鸟,听闻欧阳诚麟找他,便觉着心里发毛,手足无措。当他迈着虚飘飘地步履,走进欧阳诚麟的办公室时,就发现欧阳诚麟阴沉着脸,不似往常那般热络,便已然晓得他开出的那剂苦药见到了效用,连忙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面含淡淡地微笑,坐到了欧阳诚麟的对面。
欧阳诚麟没言语,周若山也跟着装聋作哑,却似饶有兴致地瞧着窗外的风景,极力掩饰着内心泛滥地惶恐。
冯晓军姗姗来迟,进屋就嚷嚷开了:“这活没法干了,昨天那伙医闹,今天又把医院的大门给堵上了,我派保卫科的几位同志前去调停,还让他们给打了一顿,欧阳院长,咱们医院啥时候能硬气起来呀?”
欧阳诚麟朝着冯晓军摆摆手,有些伤感地劝道:“算了,医闹天天有,医院照样开,等到咱们卸甲归田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日子就有盼头了,对吧?”
“嘿,欧阳院长,这话说的,你快到站了,倒是无官一身轻了,我可就苦了,还得等上好几年吧,啥时候是个头呀?”冯晓军性情鲁直,脾气暴躁,心里总也藏不住事,每逢心里不痛快,必会吵吵一通,绝不会憋在心里,自己窝着难受。
欧阳诚麟心中装着事,没心情多费唇舌,就招呼着冯晓军:“好了,冯院长,别发牢骚了,咱们说正事吧。”
“啥叫正事,我看把那伙医闹给解决了,才是当前的重中之重。”冯晓军还没缓过劲来,心头仍在纠结着医闹引发的困扰。
欧阳诚麟没再理会唉声叹气的冯晓军,而是拿捏着措辞,扭头去问周若山:“周院长,你分管的那块工作,最近有没有出现什么纰漏,或是发生了重大的医疗事故?”
周若山佯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