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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一时间,月蒲桑把给月蒲家的信,绑在一只墨鸥身上,让其趁着夜色送去乌兰岛。
就当他做好一切,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眼角余光发现慕容隐手中拿着一只墨鸥,墨鸥脚上绑着月蒲家的标记,那不就是他月蒲桑刚刚放飞的那只么?
“你想干嘛?”月蒲桑瞬间警觉起来,觉得自己之前低估了慕容隐了。
慕容隐将信拆下来,看了之后又放回原处,然后放飞了那只墨鸥。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我们不过是今天才见面吧?你就想杀我,我还是个孩子啊,大哥你怎么就下得了手?”
月蒲桑听了慕容隐这话,冷笑一声:“呵,孩子?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么?”
慕容隐倚靠着桅杆,一脸懒散地说道:“良心,你想杀我的时候你摸过你的良心么?”
月蒲桑看着慕容隐冷冷地说道:“我只是想拿回我原本的东西而已。”
月蒲桑一边打量着周围,一面策划着该不该趁着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时,把慕容隐推下海里,反正这会儿大家都睡了,等有人发现慕容隐不在的时候,已经是明天早上的事儿了,到时候船都不知道到哪里了。
“喂喂喂!你别一副要杀我的样子,我可对你家那位小姐没兴趣,是她非要把我绑了来的,我可是有心上人的,比你家小姐优秀不知道多少倍。”
慕容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白灵果,啃了一口说道。
月蒲桑心里有些气愤,也有些悲哀,自己一心在小姐身上,可是小姐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喜欢这个慕容隐。
而自己心里珍贵无比的小姐,在慕容隐那里,轻贱得和一朵浪花似的。
小姐啊小姐,您倒是睁眼看看,这小子根本不爱您啊,我才是最爱您的那个人啊。
“我就想搭个顺风船到乌兰岛而已,当然了,能不用付船费,还有人管吃喝什么的,那就最好不过了。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安心吧。”
月蒲桑不知道慕容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把柄在他手里,自己也没有办法。
慕容隐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钻进被窝躺下,他又在想到底要不要给西登水下毒了,自己被她害得这么苦,得让她也吃点苦头。
慕容隐在自己的木鱼巫器里找寻了一番,最终找到了一种毒药,这种毒药的主材料是毒梦貘的血液,制作成毒药后却变成了无色的药水,看起来和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