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子一记眼神过来,说道:“就算是这阿猫阿狗遇到落了难的,也得搭把手啊,况且这还是一条人命,若是没看到也就罢了,现在都躺在家门口了,哪有不救的道理。非儿是个心善的好姑娘,婶子怎么会怪你呢?”
胡非儿心里感动不已,这家人怎么可以心善到这地步!以后得抓紧时间去报答他们才是,胡非儿暗暗发誓。
回到了刘家,他们将这人安放在了刘文昊房间一旁的那间空置的屋子里,拿上被铺上,暂时就是这个家伙的安身之处了。
刘婶子烧开了水,拿上干净的麻布,再去刘文昊房里找了几身干净的衣服,便去给那家伙换洗去了。
那家伙被收拾了一通,在刘婶子眼中算是有个模样了,又被灌下半碗米汤,这才作罢。一家人忙完,才是围在一起吃饭。
今晚的是,刘家人理所当然,但胡非儿心里却是不一样的,她总感觉自己欠刘家真的越来越多了。
许是想的多了,晚上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被追杀,一会儿掉进悬崖,到了早上,浑身上下疼痛不已。
胡非儿起来时,刘婶子也将将起身。这天气转凉,胡非儿便去灶房里头烧了热水,等到大家起身时还有热水能用,刘婶子在一旁熟络地煮着粥。
将刘文昊送出了家门去了学堂,胡非儿自觉是自己将那大麻烦带回家的,所以想着赶紧等那人醒过来便送他走,便亲自提着热水到这房里给他擦面。
是的,这个乞丐是一个小伙子,看起来应该也有了十五六了吧,比起十三岁的刘文昊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大块头。
只是奇怪的是,这小子脸上那层黑黑的东西,任由怎么擦都掉不了,胡非儿强迫症想要擦掉,结果把人家的皮肤都给擦红了。
还想继续趴在床边,捧着那人的脸死命地擦,这还没两下,整个人天旋地转起来,待回过神来时,已经让人死死抵在床榻上,双手被人死命钳制住,咽喉处也是被一双有的手臂抵着,身上更别说,像是被一堆死沉死沉的铁块压住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胡非儿只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奈何手上被人钳制着,只好愤恨地看向始作俑者,可这一瞧,却撞进了一池深潭中,宛如有魔力般,吸引着胡非儿所有的注意力。
“你是谁?”那人沙哑声传来,没能将胡非儿拉回现实。许是胡非儿眼神太过痴迷暴露,那人手臂往下一压,胡非儿顿时咳嗽起来。
“咳咳!要死了要死了!”
看到神游回来的人,那人松开一点,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