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个耳光,打的小女孩一下摔倒在地上。
四周都是坚硬而冰冷的隔离墙,一个不大的房间里,躺着两个孩子
其中一个短发小男孩已经一动不动了,墙角正用两只手支撑着自己身体没有倒下得女孩,看身形大约只有六七岁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散乱的遮住了脸庞,只能看到头发没有遮住的地方,嘴角正流出一道新鲜血痕。
站在两个孩子面前的,是一个铁塔一样黝黑的男子,穿着破布一样的牛仔背带工作裤,右手还摆着甩耳光的姿势。屋顶中央大灯正照在男人的头顶,整个脸部反而一大半都在阴影之中漆黑一片。
“你还敢咬我,贱种,这可能就是你那狗娘养的旷工爹妈,把你扔在这里,不要你的理由”
他把右手伸到面前,上面一排清晰的小牙齿印,跟他硕大的手掌比起来,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可是他因此而愤怒了,这份愤怒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小女孩的反抗意识。
“在我这,不听话的,只有死路一条,就像他一样。。。。”男人低沉着声音还没说完话,那个看起来随时会倒下的女孩,一边颤抖着,一边用嘶哑的大声喊了起来
“他只是饿了,只是饿了!你为了一个马铃薯就打死了他。。。。。”女孩呜咽了起来,被遮住的脸庞却看得到。一直坚持没有落下的泪水已经滑了下来。“那些流食制造机里的扔的都是你的屎尿,你就用那个来喂我们,我一定要去仲裁院报告,他们会把你杀死一万次!你这个疯子!疯子。。。。。”
“是吗,哈哈哈哈哈,我喜欢,疯子,这个词”黝黑的男人一边咧着嘴笑,一边走向墙角的小女孩的面前,缓缓的蹲下,然后伸出了铁钳子一样的手,一把掐住了小女孩的脖子,这把铁钳,把她从地面一直钳天了近两米高的空中。
小女孩还没有从那重重的耳光中回过劲来,加上悲痛和恐惧的情绪,瞬间的窒息感更加重了她的生理反应,浑身开始在空中轻微的抽搐起来。
“你这个小贱种,每次打完你的皮总是两三天就好了,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能挺过来?那我就考虑把你再养大一点,然后丢到妓院去为我好好赚几年钱,你肯定能经得住那些土狗的折腾,我也可以亲自来。。。。。”
后面的话,小女孩已经听不清了,即是没有现在这样的处境,她也不愿意再听了,这样的话自打她记事以来,每天都能听见不下十次,只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思考这些问题了,甚至连她每天晚上都要诅咒的,把她扔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