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卿的再三强调,终于使我想起了《化相经》上对于楞严佛珠的记载。
我重新审视着自己手腕上的佛珠,这就是传说中的楞严佛珠?除了佛珠上的确刻有楞严咒,我实在看不出别的端倪。
“不可能吧?”我怀疑道,“以我师父的性格,之前穷的没钱买酒喝的时候,差点都把我们师兄弟几个给卖了换酒喝了。有这么个价值连城的宝物他会不打它的主意?”说起来这佛珠原本就是我师父给我的,他要拿走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正因为它价值连城啊,”宁白卿说道,“不然你以为什么佛珠都能压制得住你的蚀灵体?”
我还是半信半疑,不过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好吧,那我没有失忆是因为这串佛珠的话,只要把它脱下来给你戴上,你就能回忆起颜蕊来了吧?”说着,就要把佛珠给褪下来。
宁白卿眼疾手快,伸手一下阻止了我:“别做傻事!你想死吗?”
我耸耸肩:“就拿下来一会儿应该没事吧?我之前没有它还不是安然的活到了九岁。”
“那是九岁之前你的体质还没觉醒,”宁白卿说这句话的同时,上课铃响了,“……先回去上课吧,中午午休的时候你陪我去找那个叫做金杨的家伙,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回到座位上,我开始仔细端详起手上的这串佛珠来。颜色很古朴,像是上了年代的东西,不过上面刻的咒文却十分清晰,咒文用的是一种我也不知道的书体刻成,充满了神秘感。
“喂,苏海,”邻座的石流墨小声喊着我道,“没想到啊你小子,胆子肥了是吧,竟然敢向宁白卿表白了。老实交代,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什么时候向她表白的,有这种行动都不跟兄弟我说。”
我没想搭理他,因为我知道这家伙的八卦是班上,哦不,是全校出了名的,什么事给他知道基本上不一会儿就风传整个学校了,我可不想越描越黑。
可石流墨却一点都没有要放弃的打算,不断地小声问我,各种问题变着花样问,这种情况下我完全听不了课了。
诶,交友不慎啊……
“好了好了。”我实在受不了了,说道:“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只限一个问题。”反正我的名声在班上已经这样了,一个问题而已想必石流墨往外说也不能把我说得怎么样。
事实证明,我小瞧他了。
石流墨像是听到了今晚作业不用做一样兴奋:“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宁白卿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