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之后，系统娘面无表情，空洞的眸子也没有什么神采，竟然出奇地没有继续嘲讽瑞萌萌，而是说道：“数据离散度太高，无法给出准确答案。”
瑞萌萌的眼中有了难掩的失望，苦笑道：“这曾经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但是我忘了你是AI，不是人，对不起，不该问你的。”
“即使是以‘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作为关键词和语境进行检索，也无法得出准确答案。但是，根据宿主的思维读取结果，答案应该是‘一直到死’。”
“算了，不管这个了，我会好好做任务的，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
瑞萌萌封闭了自己的意识，尝试着回到现实。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瑞萌萌睁开眼睛，看到了天花板上的苍白色灯罩。
“不一样的天花板。”
感慨完毕，瑞萌萌迅速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很快就确认这里是医院的病房。在她旁边的另一张床上，躺着琪琳。
琪琳这时也睁开眼睛，往瑞萌萌这边望过来。
她们俩几乎同时苏醒了。
不仅仅是苏醒，瑞萌萌还发现自己的视力变好了，似乎能看到琪琳脸上的每一个细小的毛孔，还听到病房外面，医生和护士之间的对话：
“神河1代和诺星2代，已经具备了基本的自我恢复能力，但时间比较长，这样的伤需要三天才能复原。”
“胸腔被打穿了。”
“对，整个打穿。普通人肯定死了。”
……除了这样的对话，瑞萌萌还听到了高跟皮靴踏在地板上的声响，听到更远处的医用担架车推动时的震动。
——五感都敏锐了许多。
瑞萌萌含情脉脉地瞅着琪琳，还朝着她挤了挤眼睛，琪琳被她逗笑了。
“琪琳姐，你觉得怎么样？”
“有点乏力，但是很奇怪……伤口愈合了，而且更奇怪的是……”
“更奇怪的是，我们俩竟然都能从那种攻击中活下来，是吗？‘胸腔整个被打穿，普通人肯定死了’，你应该也听到了吧。”
“嗯。”琪琳点了点头。
瑞萌萌傻呵呵地笑着：“虽然很奇怪，但是也很幸运，毕竟……还能再见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真是个傻瓜……”琪琳眼神闪烁，内心却被萌萌深深感动，好感度up。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了，这让瑞萌萌多少有点不爽，谁这么不解风情，没看见正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