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心中的兴奋,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当他看到这根桌脚竟然奇迹般的完成蜕变后,忍不住一拍脑门,我可真够傻的,录下来啊,回去慢慢欣赏。
说做就做。
面对陈逸文的拍摄,萧子宁是浑然不知,他在精准术的加持中,精神振奋的开始拿起第二根桌脚,做着相同的事。
不管这根桌脚有多残破,他都会面面俱到,不会因为破裂就糊弄应付。
随着时间流逝,工作台上已经堆满一根根完成华丽蜕变的桌脚。
之前的破烂丑陋,此刻的干净幽雅,简直是天壤之别。
“漂亮!”
陈逸文忍不住喊叫出声,萧子宁则颇为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他赶紧嬉皮笑脸的举起桌边的矿泉水,讪讪的说道:“我是想说你要不要歇会儿,喝点水再继续。”
“不用!”
沉浸在精准术带来的奇妙感觉中,萧子宁哪里顾上喝水,趁热打铁,一鼓作气的开始打理桌面和牙板。
和桌脚相比,这些零件虽说面积大,但是更好打理。
随着他的打磨,红木的底蕴也开始慢慢浮现。
历经岁月洗礼的红木,在纷飞的木屑中,荡漾出一种历史沉淀的味道。
到此就只剩下最难的部分:四面雕饰。
这张炕桌是很传统的北方家具,四面都有镂空雕饰,前后总共八块。
花纹是梅花印,干净的能看出形状,脏暗的则是一团乱糟。
萧子宁要做的就是将这些脏乱雕饰都给修复,恢复最初模样。
色彩可以黯淡,但花纹却要清晰。
“绝对要小心,不能再有所损坏了,这样的话,就只能拿着刻刀顺着雕饰的纹路去刮,毕竟有些地方砂纸是伸不进去的。”想到这里,萧子宁就拿起把刻刀,开始先清理外面纹路。
每一刀的落下都准确无误,贴着雕饰表面前进,有的地方是九十度死角,可即便这样,刻刀都像是长着眼睛般,硬是没有擦碰。
这让近距离观察的陈逸文此刻目瞪口呆,不是吧?我怎么感觉子宁这家伙的手艺,好像比以前更厉害了!
方寸之间,进退自如。
刀起刀落,干净利索。
这得多强的自信才能做到这样,换做是我早就丢掉刻刀,我可干不来这种活。
时间缓缓流逝。
又是半个小时后,萧子宁才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