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都戒不掉。
要不是情况紧急,秦舞阳死也不会碰这玩意儿。
秦舞阳拿出罂粟果,一点点的划开口子,里面流出乳白色的汤汁,一点点倒进了碗里。
“张太医,把这碗东西尽快烘干。”
这**被烘干后,就是鸦片,不过这东西太容易成瘾,还是控制用量,绝对不能长期服用。
如果是一些有歹心的人恐怕早已经用这东西散播出去圈钱了,这个地方又没有法律,也不用担心被人抓,但是秦舞阳就算再穷困潦倒,也不会用这种害人的手段圈钱的。
秦舞阳捏了一点点的鸦片,一点点塞进了孤独伽罗的嘴里,过了许久,依旧没反应。
“陛下,皇后娘娘晕过去之前有什么迹象没有?”秦舞阳转头问道。
“好像只是突然腹痛,然后就直接昏了过去,朕怎么叫都没反应。”
可能是药量有点少,秦舞阳暗自猜测道,刚要拿起鸦片再喂一点儿,发现独孤伽罗竟然有了反应,缓缓睁开了双眼。
看到这个陌生却十分俊俏的少年在自己床前,独孤伽罗虚弱的问道:“你是?”
“皇后,你醒了,你可让朕担心死了。”杨坚直接扑到了独孤伽罗身上,紧紧的抱着独孤伽罗,道。
“阿坚,我怎么了?”独孤伽罗有些迷茫地问道。
阿坚,这是她对杨坚的爱称,如果是朝堂之上,她也会尊重的称他为陛下,但是私下里,他只是那个宠自己爱自己的男人。
“你得了重病,都昏迷半个多月了,你可让朕急死了。”
“那他是?”独孤伽罗看着秦舞阳,问道。
“舞阳城少主,秦舞阳,拜见皇后。”秦舞阳拱手说道。
“皇后,这次多亏了舞阳少主,是他救了你。”
“秦舞阳?秦长风的儿子?”独孤伽罗问道。
“秦长风的确是家父。”
“如此说来,我也算是你的长辈。”
“舞阳之前也听家父说过,家父之前曾拜在独孤氏门下。”
“年轻之时,长风大哥之前也帮助过本宫,既然都是一家人,以后叫我一声姑姑便好。”独孤伽罗缓缓道,想要起身,却发现腹部依旧很痛。
“舞阳不敢妄自攀亲。”
“皇后娘娘,您的病只是暂时压制住了,还没有根治,所以这段时间,您还需要静心修养。”秦舞阳说道。
“本宫到底得的什么病?”独孤伽罗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