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边看着十七。
“十七,你确定将信号传出去了?”临安试探开口,一双明眸不离十七,双眼微微眯了眯,似在确定什么。
十七一手撑着半边脸,双目紧紧盯着窗口失神。
临安已经确定,十七是真的有心事,他好看的眉目又轻轻蹙了蹙,提了提声音“十七!”
“啊!?”十七终于回神,“怎么了临安师兄?”她顺口就问了出来。
临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十七,目光不容闪躲,这样的目光,让十七心中一紧,她从来没见过临安师兄这种目光,有探究,询问,确定,还有些许责备和怒色,男子的神色,分明写着“你有事!”
有一种心事被看穿的窘迫,十七促狭地低下头,不敢与临安对视,她吞咽了口吐沫,又舔了舔唇瓣,一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好,两手的食指紧紧扣在一起,拇指重重地挠着另一个拇指的指甲。
十七这样的小动作,恰恰是她紧张,不知所措之下为了掩盖自己真实的心境的表现,但是这种习惯,当事人却往往是意识不到的。
十七偷偷抬眼瞟了眼临安,见他目光沉沉地盯着自己,她赶紧收回视线,又低了低头,恨不得自己此时有隐身之术或者遁地之术,在临安面前消失。
“你有事?”临安温缓开口,虽言语是平常的温声如玉,却给人不可置喙的威信。
“没有!”十七摇头否认。
“一般来说”玉照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十七,笑意微微道“否认的太快,就是欲盖弥彰的表现!”,他一只手支着头,笑看着十七,眼神中分明就是“我就知道你在说谎!”
十七恶狠狠地瞪了玉照一眼,不做声了。
“十七,我不管你心中有什么事,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记住,我们此来,是有重任在身,容不得半点马虎!”临安一改往日的温润,肃容沉声,语气神色间尽显凝重。
“我知道!”
“若成功,尚且不易,还得全身而退,若不成功……”,他顿了顿,深抿了抿唇,又道“若不成功,要吗,葬身于此,要吗,回山受尽惩治!”
“你与十八最是交好,师父从来说一不二,若到时十八一人受了我们所有人的过,那样的惩罚”,他蹙了蹙眉,想起自己被冰针穿骨,关进暗黑水牢的那几日,心中泛起浓浓的心疼,为十八。
“那样的酷刑,十八一人受所有人之过,就算能活下来,也会是个半死人!”他道。
十七惊愕地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