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被我出手伤了的男子,很看重她,与他一起的女子,又和紧张他,至于其他二人,一个是坐山观虎斗的闲散,另一个,是个女人,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与她并不和!”
“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今夜之事!”宫凌俊点头,很是同意宫凌睿的说法,他从来看事情,能入木三分,眼神毒辣,只要是他看定的事,几乎就是事实。
“所以才挟了她来,父王所中之毒,虽不是即刻毙命,却是慢慢吞噬意识,一点一点蚕食他的命,他昏迷前一刻,说的是‘画’,想必是他们想要的东西,她与他们一伙,又怎会不借机寻找!”
“所以将她掳了来,给她制造下手的机会!”
宫凌睿点头,不可置否“虽如今我们能确定,她当初接近我的目的是为了父王口中那幅画,她进宫,又拉拢林微晚,又是何目的?”
宫凌俊微微蹙了蹙眉,最近,特别是今夜,他对她,又一种似曾相识之感,这种感觉很强烈,从看到她与尚文在湖中搂抱在一起,后又窝进他怀中不愿他人见自己容貌,他怒火中烧,便已确定,似是认识她好长时间,又充满疏离陌生。
他没有接宫凌睿的话,直接抬步“进去看看,她是否真的可以解了你我也棘手的毒药!”
宫凌睿点头,二人缓步朝着珺亲王的院子而去。
玉华宫内,容月儿眉目沉沉,听着福禄所报,一掌拍在桌上“你是说,是宫凌睿阻了你?”她瞪着福禄“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以你的修为,难道连一个宫凌睿也拿不住?”
“不是他,他根本未出手!”
这更是奇怪了,宫凌睿未出手,却轻易地阻了福禄?
“他只是设了一个阵法,死门和生门是重门,进不得,退不得,只将我困顿其中!”
“阵法?”容月儿蹙眉。
“此阵法怪异,好像,是江湖失传多年的生死门!”福禄又道。
“生死门?”容月儿眉心拧的更紧,生死门早在二十年前,便随着夜门的销声匿迹一起在江湖失传,如今又重现,还是在宫凌睿手上。
“娘娘,是不是……十皇子?他从来都痴迷于奇门异术,机关阵法,据说皇陵十三禁的机关阵法,是十皇子亲手所布,就连皇上身边的十大内卫合力,也闯不过第一禁!”
“有此事?”容月儿惊讶。
福禄点头“师父当时是守陵人,此事皇上瞒的很严,一来不想皇陵十三禁被人知晓,二来,为了保护十皇子不被人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