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栽在林微晚手中,是迟早之事。
林微晚如今腹中怀有南陵皇长孙,打不得骂不得也气不得,不容有闪失,就算林微晚以沐清棉以下犯上之罪将她罚了,到时候也不会受波及。
“吱呀”们被从外面推开,十八一个轻功起身,落在了房梁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进门的二人。
“侧妃,我们要如何做?”婢女问道。
沐清棉手中拿着一珠钗似得舞剑,双手紧紧握着,看起来很是紧张。
“将此物装作紧张之下掉落在殿下书房,等殿下回来,看到此物,便会知道是林微晚来了此处!”
“那有何用!”婢女不解“殿下最多斥责她几句,就算为了她腹中孩儿,殿下也不敢罚她太过!”
“你懂什么!”沐清棉瞪眼,手在一旁的书架上摸索着,“吧嗒”一声,她面前的书架开始移动。
“机关!侧妃,这处有机关!”
沐清棉瞪一眼婢女,少见多怪,“你在此处等着,我进去!”
话毕,她拿出怀中的火折子,沿着仅容一人的台阶进了密室。
十八眯眼,难怪她寻了半晌也未找到机关,原来如此,她认真盯着沐清棉下去的地方。
不多时,沐清棉出了密室,手中抱着一鹅黄羽衣,虽只是照着火光一瞬,十八却看的清楚,看来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宫凌轩,将东西都藏在此处。
“侧妃,您抱着一羽衣作何?”
沐清棉又瞪了婢女一眼,不理会她,抱着羽衣出了门。
看着二人离开,十八从房梁飘落,在沐清棉摸索的地方摸索起来。
蹙眉,书架在此移动,十八立在原地等着。
门开,十八并且打开火折子,摸黑进了密室,才从怀中拿出火折子打开。
随即,十八眉头紧蹙,密室不大,所置东西也不多,但一件件鹅黄衣裳,十八最是熟悉。
抬脚,落脚,踩到一物,十八低头,是摔碎了的珠钗,只短短一截。
十八蹲身捡起,新的断痕,应该是沐清棉为了陷害林微晚,方才进来摔碎的。
沿着密室走一圈,十八手指一一拂过那些衣裳。
突然,她眸光微眯,目光定在桌案上一本陈旧的册子。
十八拿起,翻开,眉目又沉了几分。
“原是如此,原是如此!”话是从唇缝里挤出来的,一向遇事淡定从容的十八,双手颤抖起来,身子也跟着轻颤着。
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