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出了御书房,一路无言。
到了宫门口,宫凌睿突然笑着问尚文“你这是看上她了?”
尚文一笑“小王爷此话怎讲?”,他知道,宫凌睿,包括靖轩帝,定是拿那玉佩说事了。
“那你从小佩戴的紫玉玉佩,便是她窃去的?”宫凌睿看着尚文挑眉,一双桃花眼带笑,却笑意不达眼底。
尚文轻笑一声,抬眸,对上宫凌睿的目光,“我赠与她的!”
宫凌睿眸光一闪,虽是一瞬,却被尚文捕捉到。
“小王爷该不会想拿此事做文章,再命人用针棒打断她的腿吧?”尚文一改温润之色,肃容沉声,盯着宫凌睿。
十八刚被带进刑部大牢,宫凌睿对她用刑之事,尚文早就知道,只是他与宫凌俊一样,事后才知。
宫凌俊只知十八被宫凌睿用了刑,却不知,他竟然对她用了针棒,断了她的腿。
他突然想到在刑部大牢内看到十八被架在刑架上时,双脚脚尖点地,却是因为整个人被架空,她小腿部的裙裾被血浸透……难怪今日再去,她只是躺在蒲草上,下身也无力动弹。
如今听尚文如此说,才知其中缘由。
想到此,宫凌俊顿时心中怒意翻滚,尚未问罪便动刑,宫凌睿这是……真如他所想,是在替林微晚出气?
尚文与宫凌睿便这般对视着,眸光如刀剑一般,互不相让。
黎远看着二人,一时不知该劝还是不管。他之所以将自己牵扯进来,包括上次与他们三人一起在靖轩帝跟前蹭膳,也不过是应了宫凌轩,要保她罢了。
他不知自那人去后,从来对任何女人都是逢场作戏的宫凌轩,为何突然对一个陋颜婢女如此看重袒护,但既然应了他,便一心去为。
不过,无论是当日蹭膳,还是前日在太子府,宫凌俊,宫凌睿和尚文,都牵扯其中,而且是自己将自己蹚进这浑水中,这便让黎远对这个陋颜婢女更是多了些好奇。
今日在她的住处,他发现了两块玉佩,只不过,交出去的是假,如今攥在手中的是真,他也好奇,世人都言,他黎远,尚文与宫凌俊,从不近女色,当然,他知道,事实不是民间传说,不过是他那想近之人,早已不再罢了。
不过如今尚文回京一月而已,却将自己贴身的玉佩赠与一婢女,的确教人匪夷所思。
思忖间,黎远上前一步,开口道“其实我也想知,子规兄为何会将自己贴身玉佩给她?”
“在南陵,虽此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