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地的死尸,一把火烧了。
宫凌俊再未去宫凌睿的别院,有宫凌权的事拖着,他不能如宫凌睿一般,说不干便不干了,不过,这两日,却是收获颇多,他勾唇冷笑一声,下了山。
罗煞与宫凌睿单打独斗,挂了伤回了王府,珺亲王见状,顿时沉脸“怎么回事?”
“回王爷,此次,恐怕小王爷动真格了!”
“此话怎讲?”珺亲王眉头跳了跳,攥紧了手。
罗煞将在香环山之事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了珺亲王,珺亲王听罢,眉目更是紧蹙,在屋里来回踱步,良久,才回身“你是说,那女子身手不错,还很可能是个高手?”
罗煞点头。
“那便更该死!”珺亲王怒道“你的工夫,睿儿是看不出来门路的,但听你说,那女子只看了片刻,便找到了对付你的办法,这女子,不能留!”
“小王爷说,若是王爷执意要如此,他便待在香环山不回来!”罗煞道。
珺亲王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气恼地从唇缝里蹦出一句话“那他便永远莫要回来了!”
罗煞又将严梓筱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珺亲王,珺亲王只觉胸口闷闷的,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憋得十分难受。
亲事是他大张旗鼓地去定的,记忆是为了让襄南城乃至整个南陵都知道,也同时告诫宫凌睿,此事已是铁板钉钉,他反抗不成。
但是如今听着罗煞汇报,他只觉脑袋疼,他一怒一激动之下忘了,宫凌睿那性子若是上来,九头牛尚且拉不回,况且,他若是执拗起来,可是个六亲不认的人。
想到此,珺亲王便有些懊悔,自己如何一冲动,便苍莽行事了呢?
“王爷!”罗煞看珺亲王面色十分不好,开口唤他。
“进宫,面圣!”珺亲王恨恨甩袖,出了门。
马车在京门大街跑的飞快,街上的人见马车上挂着珺亲王府的牌子,以为珺亲王府的小王爷安稳了一阵子,又在京城开始横着走了,纷纷退避到一旁。
待马车过去,透过掠风撩开的车帘看清里面坐着的珺亲王时,人们又凑到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宫凌俊的马车正在进宫的途中,暗月被派去监视宫凌权,给他驾车的是他的随身小厮,武功紧在晓风暗月之下,一个十五岁出头,名唤燕歌的少年。
听着越来越近的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宫凌俊渐渐眯起了眸子。
“四皇子!”燕歌询问宫凌俊,是否要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