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朝政皇权,也从不与朝中大臣往来,但饶是这样的四皇子,却在朝中声望极高,为何?
那便只有一个解释,他私下里可不是人们所说的那般,也不是平日里在靖轩帝与朝臣们面前的那般,不拉拢,不结交,只是将这些是,都暗中进行了。
靖轩帝想着,更是怀疑宫凌俊此次交到他手中的指证宫凌权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的罪证,是他编撰出来的。
将目光移向禁卫军统领傅宴,他沉着眸子问“四皇子所言,可是属实?”
傅宴恰要开口,宫凌权却道“傅统领可要想好了说,莫要为一己私欲,晚节不保!”
傅宴眉目一沉,上前,正要开口,却在扫到宫凌权腰间的玉佩时,身子一颤。
靖轩帝看着他,眸光又沉了几分。
“回皇上,卑职,卑职”
宫凌俊冷冷一扯嘴角,宫凌权这等废心思,也是难为他了。
见傅宴这等神情,堂堂皇城禁卫军统领,也是统领五万精兵良将的人,如今却吞吐难言,看在靖轩帝眼中,他早已在心中坐实了宫凌俊故意诟陷的罪名。
双目阴沉,看着宫凌俊,他愤愤开口,“来人,将傅宴”
“皇叔这等暴怒,可是易老的,那后宫三千佳丽,可是会心疼的!”宫凌睿人未至,邪肆不羁的声音却已清除地传进御书房。
“哐当”一声,他推门而入,依旧是一身朱红色刺金曼陀罗锦袍,手中缓缓摇着墨玉扇骨,墨锦扇面,白梅青鸟的扇子,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饶是如此,却依旧清华不减,风姿绰约。与宫凌俊站在一块儿,一个清冷俊寒,一个邪肆不羁。
靖轩帝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生生忍住了将手边的砚台丢向宫凌睿的冲动,沉声道“你不是不愿朕让你查此案,又来捣什么乱?”
宫凌睿“啪”一下和尚手中的扇子,笑意不减,缓缓伸手入怀,笑道“我说了,不管便不管,只是今日我是来给皇叔送丢失的奏折的,送完便走!”
说着,将从怀中拿出的奏折随手冲田中怀中一丢,转身摇着扇子便走。
“你给朕站住!”靖轩帝终于忍无可忍,怒喝道。
宫凌睿斜睨一眼宫凌俊,止步背身而立。
田中哆哆嗦嗦接住奏折,只是拿在手中一看,却是由被撕的七零八碎的碎片粘起来的,顿时面色一白,看向靖轩帝。
“拿来!”靖轩帝瞪着宫凌睿,冲田中伸手。
田中哆嗦着将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