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事后尚文命人在附近十里之地搜索,却一无所获。
尚文轻蹙眉目看着那被自己软玉剑一剑毙命的驱虫之人,一言不发。
十八蹲在那人身边倒腾了一番,拍拍手起身道“坤黎人擅巫蛊之术!”
“你怀疑,这些,与坤黎有关?”尚文问道。
十八摇头,虽她从八岁便游历江湖,也在昌吉与坤黎往来频繁,在西番,南疆,蛮夷之地也常常走动,见过的毒蛊之物不少,也结交了不少擅长布药驱虫兽的江湖朋友,但是这些,她却是不会全盘相告于尚文的。
“不是说当年坤黎与昌吉兵败于四皇子之手之后,签订了十年之内纳贡且不侵犯的条约吗,应该不是坤黎,这几年,皇上将坤黎与昌吉看的很紧,包括西番以及西南地区的夷族!”她道。
尚文轻轻摇了摇头“条约只是一纸书罢了,坤黎与昌吉野心勃勃,表面也是岁岁纳贡,看起来很是本分,不过这乖觉之下,其心可昭!”
“当年四皇子大败昌吉与坤黎,对方割城赔款,再怎么说,也是与南陵名号齐齐的大国,这等丧权辱国之事,无论谁,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背地里若是想要做些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
十八不可置否,点了点头。
“你觉得,此事可是与宫凌权造反之事有关?”她问。
“不知!”尚文摇头。
“将他烧了吧,这能驱虫兽之人,多少会些巫蛊之术,以免后患!”十八道。
尚文颔首,让人将那人的尸体焚了。
经此一惊,众人再无睡意,只能等着天亮时进城与宫凌睿汇合,分开了五六日,除却一路上他留下的标记之外,再无任何他的消息,宫凌玉的消息也一点没有。
两个时辰之后,临安城城门打开,只是守城士兵却比前一日多了很多。
十八为自己易了容,与尚文装扮成了一对进城为商的商贾,将之前在镇子上买来的马车与棉被等物品皆装上马车。
暗卫,锦卫和隐卫以及御林军数百人,不好进城,尚文便只带了上百人扮作自家家丁与押送商货的手下人进了城,其余人在原地以烟火为号。
本以为守城侍卫大增,进城也会受诸多阻挠,却未曾想,那些守城士兵根本连车上的货物也不曾检查,只粗鄙地检查了一番尚文与十八坐的马车,便将人放进了城。
十八坐在尚文对面,掀开车帘看看,眉目轻蹙,“我总觉事情有点古怪,明明守城士兵大增,我们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