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再醒来时,在宫凌睿的马上,他双手握着马缰,将她环在怀中,策马奔腾。
十八并未挣扎,宫凌睿知道她能轻易挣脱他下的禁制之后,用银针直接入骨封了她的功力,如今已经不疼了,他下定决定要将她绑在身边,便能轻易做到。
宫凌睿一直扬鞭打马,似是急着赶路。
自宫凌睿离开之后,尚文并不急着赶路,走走停停,似乎可以在等什么人。
终于,在第二日入夜后,尚文下令休息,不时地看向来时的路,果不其然,片刻之后,传来踏踏的马蹄声,宫凌睿面色清冷地骑在马上,怀中禁锢着十八,渐渐靠近。
尚文本以为十八早已离去,宫凌睿去追人,定是扑个空,到时候定不会晾着大家,定会赶回来,他想到了开始,却不曾想到结果。
当看到宫凌睿怀中的十八时,他清俊的眉目微微蹙起,虽宫凌睿用袖子遮掩着她的面容,但是尚文却还是第一眼便认出了她。
“看来小王爷此行颇有收获!”他眉目顿时清冷下来,看着宫凌睿,话语间,却有调笑之味。
宫凌睿眉毛一挑,算是承了他这看似夸赞,实则讽刺的话,一言不发,抱着十八翻身下马,径自走到了早就搭建好的营帐内。
“不必装了!”他笑看着双目紧闭的十八,声色温润了不少。
十八愤愤睁眼瞪他“放我下来!”,说话间,便从他怀中跳下来,几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便躺了进去。
宫凌睿扬眉浅笑,出了营帐。
“书信呢!”他刚出门,便低声道。
话落,从暗处飘落一抹身影,单膝跪在他身前,“小王爷!”,便将手中书信呈给了他。
宫凌睿点头接过,摆了摆手,那人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信尚未打开,宫凌睿面色便变得清冷严肃起来,微微蹙着眉目,将蜡封撕开,打开书信看起来,只是越看,面色越是凉寒,最后直接猛力将书信一揉,紧紧攥在手中,转身,几乎是冲进了营帐。
十八的确累了,她知道宫凌睿不会再放任她,便也不再与他周旋,在他将她抱进营帐时,便识时务地自己掀开被子躺上了床,此时已经浅眠起来,只是宫凌睿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将她的瞌睡全部赶跑了。
“怎么,水哦有这个本事,能将小王爷惹得这般跳脚?莫不是”
十八一句话未说完,宫凌睿只在营帐门口停留一瞬间,便大步流星地冲过去,手一抬,死死卡住了十八的脖子,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