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心慈手软的,但是宫凌睿这话,似乎是在说他宫凌俊赶路来处置手下败将。
他不说话,淡淡地看了一眼宫凌睿,对身侧的人道“时辰紧急,开路!”
话落,几个带刀侍卫上前,立在宫凌睿身前,恭谨道“还请小王爷行个方便!”
宫凌睿一双挑花眼始终盯着宫凌俊,嘴角挂着一抹邪魅又冷寒的笑意。
他知道,宫凌俊是走了他之前走过的捷径赶来的,若非如此,从临安城到襄南城,就算昼夜不停赶路,也得六七个日夜,但是他前后用了五天四夜便赶来了。
他不喜容月儿,但是如今见宫凌俊,他心中却升起愤怒。
“都言好男不语女子斗,你如今要自降身份如此而为?”他蹙眉问道。
宫凌俊紧蹙的眉头一颤,握着缰绳的手也紧了几分力道,良久,再抬眸,直视宫宫凌睿的双目,从唇缝里蹦出一个字“是!”
宫凌睿额头的青筋一跳,有些不可置信。
四目相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宫凌俊心中却怅然,他前日收到消息,当时刑部大牢内还有沐清棉,而沐清棉如今躲在兵部尚书府,就连容月儿身边的玉桂也好端端与她在一起,但是晚知却死了。
他一直不相信她就那样死了,一直觉得她是活在这世上的,那个嘴角挂着笑意让他应了她,要登上至高之位的女子,却死了。
他一直怀疑,如今宫凌睿身边的女子便是她,但是前几日一封匿名信送到手中,说那女子不是,他不想相信,却由不得他不信,心里很动荡。
为何该死的都没死,她却死了,就算没死,如今却不知所踪!
所以收到消息后,他便悄悄启程,走捷径回京,又在半途收到靖轩帝召回的诏书,他更是昼夜不休地赶路。
他没想到一进宫,便接了这任务,刚好心中因为晚知之事烦闷着,他急需找一个缺口去转移目光,而加好沐清棉和玉桂,与容月儿都有瓜葛。
心中的愤怒与怨恨,让他想要报复,二十余载,除却皇后,只有那个满口胡话,嬉皮笑脸的女子给过他或无心,或有意的温暖,那些情愫,早已在心中生根发芽,却突然被人斩断,他愤怒。
这些,他不会告诉宫凌睿,他从来不是一个轻易妥协之人,也不是一个因为误会便去解释的人。
既然误会,便误会着,他从来不需要有人了解,而了解了他的那个人,如今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
“让开!”他眸子一冷,冲宫凌睿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