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笑着拍了拍临安的背,“我还活着,临安师兄!”
良久,临安放开十八,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一遍,见她比上次好了很多,虽心喜,却还是不放心,抬手去扣他的手腕。
“临安师兄!”十八轻巧地躲开,坐在桌边斟了一碗茶喝起来,看了一眼自己之前的住处,故作轻松道“她还留着这里?”
“师父也常常一人来此,她心中~对你,也是有愧的!”临安道。
“是该有愧!”十八自嘲地笑笑。
临安听出她话中的嘲讽之意,蹙了蹙眉,问道“十八,当初发生了何事?我再下山,不见你,也不见十七,后来十七满身是伤地回来,说你~”
十八挑眉,十七定不会将她是左丞相府庶女之事告知于临安,定也不会将她出卖她,将她给尚武的事告诉临安,她倒是想知道,十七回来,对临安时怎么说的。
她笑着扬眉“她说我如何?”
临安眉头一蹙,握紧了拳头,面显怒色“十八,你不要怨怪十七,在那种情况下,她选择自保,也是人之常情!”
十八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白诧异,难道十七将实情告诉临安了?“我知道,我不怨她,她舍弃我选择保护自己重视之人,这本无可厚非!”
闻言,临安眉头又是一蹙,“十八,你在说什么?什么舍弃你保护她重视之人?”
“难道~”十八话出口,又不说了,难道临安所说,与她所想,并非同一件事?也就是说,十七还是没有将实情告诉临安?
也对,十七一心心慕临安,又如何会在他面前自毁形象,况且还是事关十八!
“那~她究竟是如何给临安师兄说的,当时的情况?”十八问道。
临安眸子又深了几分,心中起疑,看着十八“十八,你告诉我,当时,是不是另有隐情?”
“临安师兄,你先告诉我,她是如何给你说的?”
“她说,当时你伤势又严重起来,她害怕,便想着下山去绑了郎中为你看诊,却在入城时,看到了逍遥,她心下着急,本想着躲开逍遥,谁知却被逍遥暗中尾随到了山上,逍遥打伤了她,将你劫走了!”
十八眉头微蹙,原来十七是这样给临安说的……
“她自责没有照顾好你,自责技不如人,当时为了自保,才让逍遥有机会从她手中将你带走,自责不已!”临安道,但是看着十八的神情,似乎事情并非这般简单,他又问道“十八,究竟有什么事,是你与十七都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