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他方才那一句话,他轻轻蹙眉,斜睨一眼,道“姑娘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十八摆摆手,似乎又回到了做宫凌睿小厮时候的无赖模样,道“只是方才听阁下一番话,难免让人误会!”
“这两年来,京中的确动荡不安,嗯……”她故作思考地挠了挠头,道“好似从太子生辰夜宴开始,便不太平了,后来临安王与容贵妃勾结反叛,再后来……”
想了想,她只说了一句:“到太子身死,再到~”,她看了看宫凌睿,道“珺亲王出事,皇上驾崩~”
那人本听着十八的话,面容平静无波,却在听到最后一句时,脚下明显一顿,虽他强自镇定,却还是被走在他身后的宫凌睿,尚文,十八等人看的清楚。
十八轻笑道:“这一桩桩一件件下来,皇城若是安平,京中若是太平,襄南城从皇帝到高官,直至平头百姓,哪一个不是提心吊胆,惶惶终日!”
京中太平才怪!她心中冷哼。
“只是京中多事端,也不见哪个高门贵府,阀门贵胄生出了要虽是带着家眷,弃城而逃的打算!”
“唯独你家林侯爷,倒是高瞻远瞩!”她笑道“看这暗道的工事,四通八达,恐怕是通往城外了吧?”
闻言,那人眉头一蹙,面色顿变,捏紧拳头忽然转身。
宫凌睿与尚文并排而行,十八由逐月“搀着”,与追风一起走在他们身后,刚好十八被他二人挡住。
身前走的好好地人,突然一个转身,宫凌睿惊了一跳,手伸到后面拉十八推了一把,自己又向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尚文很是配合地开口,温和而笑,看着那人。
那人本想看清楚,这个口出狂言的女子,是何许人,竟然能在眼前这而为面前肆意胡言乱语,但是宫凌睿向后退时故意踮脚,同时又将十八扯到自己身后,将近与自己贴做一人,那人更是被他挡的死死的,看不见。
十八被宫凌睿突然用力一扯,鼻子撞在了他后背,她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旋着,心中腹诽。
看不见这满口胡言的女子,又不想尚文与宫凌睿看出自己生气,那人收敛神色,道“无事!”,便又转身向前走。
“姑娘这话说查了,侯爷此举,并非要在紧急关头逃跑,只是为了保护族人的一种方式罢了,毕竟,防患未然总是好的!”
“是啊,总是好的,就像为了保住族人,连刚出生的女儿也不要,亲女惨死,也不敢声张讨个说法一样,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