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做什么?”他看着宫凌宵问道,心下却笑,他了解宫凌宵,让他负责珺亲王的案子,也是他向靖轩帝进言的,。
本来这事靖轩帝有意让他去查,但他却以自己也牵扯其中,恐个人情绪所扰,拒绝了靖轩帝。
他本来推荐的是宫凌俊,如此一来,靖轩帝便会解了宫凌俊的禁足思过令,可谁知,靖轩帝根本没有一点要接触宫凌俊禁令的意思,他便也闭口不言。
有时候,看人眼色行事,远比开口去试探,效果好很多,既不会招人起疑,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何乐不为,于是,睿小王爷便将如今唯一没有被靖轩帝看在眼中的十皇子宫凌宵推了出去。
“皇叔为何不让十皇子去查,他如今也已成人,总不能因着无心朝政,真的放任其随心所欲地这般混吃等死!”宫凌睿道。
靖轩帝眸子一凛“好好说话!”
话毕,他蹙眉思忖了一时,叹道“宵儿从小文不出彩,武不出众,对朝政更是无心,只醉心于机关阵法,朕早年念着膝下皇子众多,他又无心皇位,若将他硬推上去,难免不会成为其他人的眼中钉,或者向上攀爬的垫脚石!”
“与其让他在自己不喜的领域里挣扎,不如放任他潇洒恣意地活着!”
靖轩帝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双目一瞪,道“你不是也从小无心朝政,提起宵而,朕还没与你算账,若非你小时候从早到晚带着他捉鸟摸虾,上蹿下跳,他会被养废了?”
宫凌睿翻翻眼皮,“这人的心性,是天生带来的,后天影响,不大!”他摇了摇手指道。
靖轩帝挖了他一眼,道“反正他这些年是被你带歪了,如今想要将他扶正,也只能你来,既然是你推荐的,朕便允了,不过你也不能逃了清闲去,需暗中助他!”
“朕会让刑部和三司配合他!”
“朕知道,他虽为皇子,却从来不插手朝事,刑部与三司的那些老家伙,到时定不会少使绊子,你到时候一并去!”靖轩帝摆摆手道。
“撑腰?”宫凌睿挑眉,心中腹诽,他这是有多凶神恶煞,难道他去了,刑部和三司的那些老家伙就不会方脸了?难不成还会好酒好肉好茶地将他奉为座上宾?
想到这些,宫凌睿又头疼起来,若非那死女人那日口不择言,不不是口不择言,是故意而为,故意将他说成连个小太监尚且不放过的变态,他如今会有这等威望?
思及此,他闭了闭眼,深深出了一口气,道“你可是去过刑部与三司了?”宫凌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