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直往靖轩帝的帝寝殿而去。
帝寝殿烛火尚未熄,十八轻手轻脚地推门走进,田中在一旁扇着扇子,对着十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十八脚下更是不敢用力,一步一顿地走到床边。
“回来了?”靖轩帝问道。
“皇上醒了?可是感觉好了些?”她问。
“也就那样!”靖轩帝挣扎着由田中扶坐在床,看着十八手中的黑色袋子,问道“拿回来了!”
“嗯!”十八点头“今晚,我便将这六眼蛛的眼睛取了冻起来,明日取了它的苦水,便可入药了!”
“皇上的病,很快便会好了!”
靖轩帝点头“辛苦你了!”
十八摇头。
“罢了,你也累了,早些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累!”靖轩帝摆摆手。
十八颔首,退了出去,田中替靖轩帝掖了掖被角,也退了出去。
是夜,十八将六眼蛛从金蝉网中引到了千年寒冰制成的冷皿中,只听得那皿中一阵淬冰之声,便没有了声音。
次日一大早,宫凌睿便进了宫,直言要见皇上身边新提拔的小太监,被皇上一顿呵斥。
此言很快传进了御史台的耳朵,是以,早朝之上,御史台的老臣倾巢而出,只为弹劾睿小王爷,说他不洁身自好,与宫人纠缠不休,竟然闹到了皇上面前。
靖轩帝听着,点了点头,下旨,让宫凌睿好生在府中思过,不得皇令,不许出门。
如此,宫凌睿与宫凌俊便都被禁了足,他未见到十八,却反倒被御史台参了一本,而令他不解的是,一向在御史台跟前袒护他的靖轩帝,这一次竟然听了御史台的话,禁了他的足。
宫凌睿气结,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良久,他脖子一伸,喊道“追风!”
追风闻声,推门而入“小王爷!”
“去,找尚文,让他来一趟!”
“小王爷,您如今可是被禁着足!”追风提醒。
“是我被禁足,又不是尚文被禁足,再说,皇上又没有说不许人来玉兰院,快去!”宫凌睿竖眉。
“是!”追风颔首,应声而去。
不多时,尚文悄悄进了玉兰院,轻轻叩响了门。
宫凌睿打开门,左右看看,道“没人跟着吧?”
“没有!”尚文道。
“进来说!”宫凌睿道。
尚文一进门,便问道“你真被禁足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