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睿不再说话,他满脑子都是十八之前说的,靖轩帝强行要了夜兰香的身子,还不止一次,而他,也的确是他的孩子,却并非是什么皇后与夜兰香偷梁换柱。
他蹙眉盯着宫凌俊,那他是怎么回事,当初验血,他的血,的确与宫凌轩的不溶,靖轩帝才认定,宫凌轩并非他的亲生子。
当初他那般断然,是因为知道了容月儿与福禄之间的事,福禄并非真的阉人,他以内侍的身份守在容月儿身边,死后却被验明正身,若是任何一个男人,也断不会相信,自己的女人身边,有另一个男人,守了二十余载,他们之间任何事也不曾发生。
也正因为如此,靖轩帝才在看到宫凌俊与宫凌轩的血呈不同颜色时,断定宫凌轩并非他亲生子。
但当初宫凌睿自己,也验了血,他的血,的确是与宫凌轩的是一样的,与宫凌俊的却不溶,如今,又是这一出,究竟,问题出在了哪里?
他紧紧盯着宫凌俊,心中突然有一个大胆的娥猜想,会不会,宫凌俊并非靖轩帝的亲生子,那么,皇后……
随即,他立即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皇后怎么会与人私通呢?不会,不会……
宫凌俊感觉不对劲,回身去看宫凌睿,问道“有事?”
宫凌睿蹙眉看他,最后还是将想问的话吞咽进肚中,摇了摇头,道“无事!”
收回目光时,与十八对视了一眼。
十八抿了抿唇,对宫凌俊道“不能再拖了,等到五更天,皇上便要上早朝,到时候恐怕来不及!”
宫凌俊点头,田中已死,尸首虽被随在他身后的暗卫清理了,但是皇上若是不上朝,又无人通禀,到时候,会惹来麻烦。
“软的不行,便硬来!”宫凌睿开口道。
说着,他从十八和宫凌俊身边走过去,几步便到了靖轩帝龙榻旁。
靖轩帝眯着眼,在田中出去,之后便无声,他便知道,此时,真的是求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他紧闭双眼,直挺挺躺在榻上。
宫凌睿立在榻边,垂眸看着他,这是他的父亲,他真正的父亲,但是,之前,他称呼他为皇叔,但是如今,现在,他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是脏自己的眼睛。
他从小便从别人口中听闻,珺亲王年亲时有一心仪女子,却因为王妃,不能与那女子长相厮守,是以,心中是埋怨,痛恨,嫌恶王妃的,是以,才在王妃生产时,不曾尽力挽救,使之血崩而亡。
他恨了他这么些年,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