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即朝着舞台冲去,刚冲出几步,一个女人急叫道:“公主小心,那儿有……”
话音未落,“扑”的一声,刘番一头撞在许褚刚才建起的灵力墙上,仰天倒下。
刘番倒在地上,一时晕头转向,她肉厚皮实容易失去平衡,所以倒下来并不证明她受了伤,只是这实在是有些太丢人了。
更令人气恼的是,在她与地面亲密接触的一瞬间,“轰”的一声低沉的鼓声响起,这是在给她倒地加了一个伴奏——而这,显然又是刘武所为。
刘番暴怒道:“混蛋,你是在幸灾乐祸吗?”
刘武道:“抱歉,只是随便敲敲而已,法律上又没有禁止敲鼓,要是有这样的法律,你告诉我,我自己投案去。”
刘番气急败坏,不过她此时更需要做的是爬起来,但是以她的身材,一旦以这种仰面而倒的姿势摔倒,起身就是大问题,滚了几下,还是没找到合适的支撑方式。
许褚见状,急忙把灵力墙撤掉,一群女人们也过来,花了一些功夫才把她扶起,刘番爬起来,劈手给了许褚一句耳光,喝道:“都是你,快把那墙弄掉。”
许褚苦笑一声道:“已经撤了。”
刘番道:“回头再跟你算帐。”怒气冲冲的,再次朝舞台冲去,哪知刚刚走出几步,许褚发出一声惊叫道:“公主,快停下……”话音未落,又是“呯”的一声,刘番再一次撞到灵力墙上,再一次仰天摔倒,这一回,刘武又及时地补了一鼓,响声比刚才的响声更响,震得整个餐馆都似乎在抖动。
刘番吼道:“姓许的,你——”
许褚道:“这回真不怪我,我的墙确实是拆了。”
刘番道:“你瞎说,明明——”
只听地面上的张辽不紧不慢道:“不必错怪她,这墙是我起的。”
刘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辽道:“没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好好听个故事而已。吕将军,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呢,洛阳令为何要以自残的方式,来争取到一个惩罚罪犯的机会?”
吕布道:“自残吗,嘿嘿,你们都小瞧这洛阳令了,她又人又不笨,她这么做,总会有她的打算。”
刘番听她们对于她的倒地居然这样无视,怒不可遏,可是明知在这种环境下,除了那群女人,没人会怕她,但那群女人,面对这些顶级高手,根本不值一提,而本方唯一有本领的许褚,名义上是她的帮手,实际上却桀骜不驯,根本驾驭不了,带了一大群人却如此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