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生一直是是福利院的对口互助医生,为福利院的孩子们提供心理指导和帮助,思思已经是高中生了,她生出来就有兔唇,被父母遗弃在福利院,治疗好兔唇以后也被别的家庭收养过,可都不出半年,就被送回福利院,这其中有收养家庭的过失,也有思思自己的原因,从小被遗弃的孩子,大多敏感多疑,缺乏安全感,她太缺爱了,像枝蔓一样牢牢缠紧着靠近她的所有人,而对那些试图亲近她养父母的人,她都充满着焦虑和敌意。其中一次,她差一点将养父母四岁的亲生孩子丢下四楼。在此之后,再也没有家庭愿意收养她了,她一直在福利院长大,直到17岁。
“佑安,我跟你说哦,我周末带你去福利院,我在那里做咨询医生的,你周末跟我一起去。”陈楠生在家也戴着帽子和墨镜,坚决不和江佑安有眼神直接接触。
“干嘛要去那里,我最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了,每个人的想法稀奇古怪的,我读都读不过来。”江佑安捧着一袋薯片,吃的漫不经心。
“其实是这样的,你想啊,就是因为你见得人太少了,有很多好人你都还没看到呢,福利院里很多义工啊,很多来帮忙的人啊,他们都很有爱心啊,你见了他们以后说不定会有改观啊,这个世界还是很温暖的!”陈楠生再次强调。
“陈医生你好烦哦,我不想去!”江佑安抱怨。
陈楠生这次动了真格,指着她,铿锵有力道:“去!必须去!不许我跟你妈说你不服管教!”
江佑安跳起来狠狠瞪着陈楠生:“你够了吧,总拿我妈威胁我!”
“是,我只有这点出息,所以你还是乖乖听我的威胁。”陈楠生无耻的样子真的很欠扁。
周末,江佑安先陪陈楠生去医院配了药。
“这些药给谁吃的?”
“陈思思,一个女孩,有点抑郁症,给她吃的。”陈楠生认真的对着单子上的药,一样样点过去。
江佑安有点不高兴,“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上心的?”
“不是啊,她是我的病人啊。”
“那她给你钱了吗?”
“没啊,她现在还是学生呢,哪里来的钱。”
江佑安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药,哼了一声,“我还给了你那么多钱呢,为什么你不对我上心一点?你一出去上班就是一整天,完全不管我在家的死活!”
“姑奶奶你别冤枉我,哪天不是给你提前做好了饭菜,要么一到饭点就给你叫外卖,我都觉得我提前做了爸爸了,我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