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飘来飘去,到底要飘到什么时候啊,无名。”
“别唧唧歪歪的,这才游了大半个城呢,这巴掌大的个县城。”
“你,你以为你那巴掌是如来佛祖的掌尽天地乾坤境呢。”
“我发现你不对啊,卷帘,你,你越来越不对了,你不是想哪天皈依佛门、做和尚去吧。到时你可别带上我,我还想哪天九天十界任遨游、阅尽仙凡极品花呢。”
“无名小子,我是真的服了你了,你真是个,真是个真真的淫才啊。”
“你这家伙,你才知道本无上小魔仙的大才啊。靠,你,你以后说话,这个吐字发音请准确一点儿,行不行?那是念作人才。还赢才,打麻将呢,赢钱呢。”
“不扯淡了,行不行,我累了,想歇会儿啦。”
“好吧,我看看啊,那那,那儿,那有个公园,进去逛逛去,顺便找个地方先歇息。这还有个把时辰看来就要天亮了,总要找个地方躲躲太阳啊。”
“咱走起……”
倏忽,一道微光转瞬即逝,钻进了沛县这个苏北小县城的泗水亭公园。
天就快亮了,一些环卫工人已经出现在公园周边及附近的大马路上,开始了他们日复一日平平常常的工作,在这座城市彻底醒来之前,让她焕然一新。
太阳依依不舍地跳跃出东方的地平线,好似一早上被母亲从温暖的被窝里拉起来、迷迷糊糊洗脸刷牙、吃完早饭,要迟到了,赶着去上学的孩子。
“卷帘,你说你选的什么破地方,你什么地儿不好选,你选口水井里藏着掖着,本宝宝也是醉了啊。”
“你不是号称千杯不醉、万杯不倒、气吞万里如龙的吗?”
“靠,你你,你赶紧的换个地方。这,这是俩青蛙坐井观天的节奏啊这是,啥子风景都看不见,跑人家公园来干个毛线。你就不能找个地势什么高一点儿的地方,什么凉亭啊、木楼啊、实在不行找棵大树也好啊。”
“无名小子哎,安静。你有没有觉得在这口井里,自己的元神精气消散得没有那么快了。”
“没有啊,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啊。到是那种白天的时候,那种越来越感到冷的感觉舒缓了不少。”
“靠,我忘了,我消散完了才轮到你个丫儿的啊,我就是你盖着的一条元神精气做成的被子啊。”
“卷帘,谢谢,谢谢你。”
“好了,不用肉麻兮兮的了。”
“靠,我不管,你……今天天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