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晴一套路打完,大老远看见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南边提拉着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哑巴的喇叭。哑巴不愿意拿喇叭换喇嘛的鳎目,喇嘛非要换别喇叭哑巴的喇叭。喇嘛抡起鳎目抽了别喇叭哑巴一鳎目,哑巴摘下喇叭打了提拉着鳎目的喇嘛一喇叭。也不知是提拉着鳎目的喇嘛抽了别喇叭哑巴一鳎目,还是别喇叭哑巴打了提拉着鳎目的喇嘛一喇叭。喇嘛炖鳎目,哑巴嘀嘀哒哒吹喇叭。
其实是她们的师傅李大娘从村外回来了,洛晚晴一见师傅回来了,立即把师姐师妹叫起来,洛晚晴一直是望风、练功两不误。
李急急一个鲤鱼打挺就跳起来了,她瞧见李徐徐还睡着,嚷道:“徐徐,快起来,师傅来了。”
李徐徐咋了咋嘴巴,依旧香梦沉酣,一丝口水流了出来,在太阳的照射下亮晶晶的闪耀着甜梦的微光。
眼瞅师妹没动弹,师傅就快到了。李急急灵机一动,叫到:“吃饭了,吃饭了。”
“来了,来了。”李徐徐旋即从手推车上一跃而起。
见李徐徐醒了,李急急亮出纾红剑比划起上清剑招式,袖剑不过一尺长,主打近身防攻用。洛晚晴也继续按照剑招舞下去。
比划间,李大娘已来到三人的面前。四十岁的妇女,村姑打扮。不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和徒弟一样耳间、发间未着佩饰。敢情这一门四人都走简约路线,其实是穷的。
挎着篮子的李大娘望着睡眼惺忪的李徐徐破天荒的什么都没说,一头扎进厨房。
半晌,真的喊她们来吃饭了。
三人一进屋顿时一愣,好丰盛的饭菜哦。上好的红烩羊肉大海碗小山似的摆在桌前。旁边摆的是银丝鲫鱼,鲫鱼多刺,光是把鲫鱼刺挑出来就颇费功夫,留下细腻如雪的鱼肉片,再精心烹调。最香的要数,桌中的那碗鹿肉,此刻正香味四溢让人馋虫大动。不过,挨下来的素菜将这顿饭变成了,比拼谁才是最恶心的蔬菜大赛:煮香菜、拌大蒜头。韭菜抄大葱。
李急急看见了桌上有这么多荤菜,她见状甜甜一笑,坐到她师傅边上说:“师傅,来大生意啦?”
一整个冬天,她们接到的活儿无非就是帮寡妇找男人,帮乡亲找牛羊,帮小狗找骨头之类的。每回也就得个一、二十文钱,若非李急急冬初从落梅镇那单字生意里得了纹银三十两回来,她们今年冬天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李大娘道:“二百里外的明家坳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