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急急赶到无赖的背后就是一拍肩,一口东北腔喷薄而出:“大狗子,俺可找着你咧!”她之前与东北基佬兄弟打过数次交道,对于东北话能模仿五、六成,加上那个无赖应该是江都人,还不至于穿帮。
无赖恼怒地转身,上下打量李急急,看李急急打扮比较普通,却是个可心的美人,不由暗喜,自己走桃花运了。刚调戏一个紫衣天仙,又来一个红衣美女。他定了定神,色眯眯的说:“姑娘找错人了?”
“大狗子,咋不认得俺咧,俺是你大姨儿家滴杏儿啊!你不是说捎信回来需要俺家滴祖传玉碗在江都行宫打点?俺给你带咧!”
“啊?啊!”无赖先是一惊,接着笑的越发灿烂:“杏儿啊!哥哥怎能不认识自家妹儿。玉碗先给哥哥可好?大姨她老人家可好啊?”
“哥啊,你这咋地了?俺娘都没了好多年了,你干啥还问她好啊?”李急急边说一边心里默念,没见过面的娘别怨我。
果然,无赖脸上露出恨不得挥自己一拳的表情,马上又打马虎眼掩饰道:“大姨她地府有知,泉下有知?玉碗在你包袱里面?”
李急急装出一副警惕的样子,打量无赖一番,继而捂着包袱说:“俺嫩错了,你不俺哥!”
“怎么不是,我就是!玉碗给我瞧瞧。”无赖开始发急,到手的肥羊不能没了。
“你长的贼像他,一样一样滴。但俺哥生过痤疮,眉毛秃了一边,右边长不出眉毛,你不是他!”李急急忍笑说完,扭头就走。留下无赖在那说不出话。
李急急人不去找师妹,在街上直转悠,东看看西望望,时不时找人问问路,半天了人还在大街上。
果不其然,无赖去而复返。看到“杏儿”还在,上前叫住:“杏儿,你啥时候上江都了?”那无赖右边眉毛已经剃掉了,还留着刚剃的白印子。整个人还是那么光鲜,头发油光发亮,细巧的白皮肤,没有胡子。
“啊!哥!”,“杏儿”一脸激动。
无赖心里一阵狂喜,玉碗是我的了,妹子是我的了!
没成想,下面迎来了如此响亮的一句,引得整条街的人纷纷侧目看着无赖。“杏儿”高声说:“你要入宫当太监了,你家让我拿东西打点打点,什么!你都已经自宫啦!行宫的小太监你当定了!”
无赖的小白脸瞬间涨成紫猪肝色,他明白自己让“杏儿”耍了,看到满街的老老小小都冲他窃笑,他又气又恼,遁了。
李急急得意的挥着包袱去和远处的洛晚晴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