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产生的物忌并没有影响到岁闻愉快的心。
物忌时时刻刻都存在于这个世界,又时时刻刻都消失于这个世界。
除非极其偶然的情况,否则不会真正对人照成什么危害。
这一路以来,岁闻也在各种地方看见了很多物忌,他一概不去理会,也没见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世界自有其运转规律,谁也不必去当救世主。
再说,救世主的职位,过去的我应该已经当过了吧,现在真的没有必要。
吃吃喝喝考个高考和千饮在一起,就差不多了。
岁闻总算把一盘牛肉全部喂下了时千饮的肚子。
他心满意足地招来侍者,吩咐侍者将没有喝完的红酒带下去放好,等他们离开的时候会将其带走。
随即他招呼时千饮:“我们去船舱休息吧。”
时千饮嗯了一声,站起来。
除了脸上的一层薄红和相较平常慢了一点的动作以外,并没有任何醉态。
岁闻为自己精准的估量点赞。
他走到时千饮身旁,悄然握起时千饮的手,与对方十指相扣,再一起进入船舱之中。
船舱比普通的酒店房间小上一些,有张双人大床和两人沙发,大床与沙发之间用半透明彩虹色纱帘间隔,其余则以绿色和米色为主色调,除此以外,还有一面可以直接看海的窗户。
蓝天大海,小小绿洲。
岁闻很满意这个房间。
两人进了房间,岁闻正想带着时千饮先在沙发上坐一坐,毕竟刚刚吃饱,立刻睡觉不太好。但这时船体突然一晃,时千饮将岁闻一扯,两人双双掉在床上。
床还挺软的。
但掉在身上的时千饮,更软。
岁闻伸手抱住时千饮:“宝贝。”
时千饮疑惑道:“你叫我什么?”
岁闻一本正经切换回称呼:“千饮。”
时千饮接受了,他嗯了一声:“一起睡。”
岁闻:“好。”
时千饮:“不分被子。”
岁闻:“好。”
时千饮满意了,他在岁闻身上趴了一会,突然问:“昨天为什么分被子?”
岁闻:“呃……”还惦记着这件事情呢!
时千饮:“有点热。”他动手扯起自己的衬衫来,总算控制着力量,没有扯坏,但胸膛处的衣扣也解开了,露出大片的胸膛。
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