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童鸽,就连弋川在家的时候都对陈晔霖熟视无睹,本来陈晔霖是丝毫不以为意的。
好多天没见到方亭了,弋川很记挂这个对自己好的人。
如同一个冒失鬼,差一点就撞在了陈晔霖的怀里,还没等陈晔霖投以一个厌弃的眼神,弋川抢先一步说:“告诉我,方亭哪儿去了?”
士别三日,真是当刮目相看,陈晔霖吃惊地上下打量着弋川,如今是熟到能跟自己这样说话了吗!
“你快告诉我,方亭怎么消失了这么久?”弋川得不到回答就不依不饶。
方亭都走了好多天了,怎么这丫头这时候非要知道呢?陈晔霖突然心生好奇,方亭不在,找乐子的方式就少了很多。
“除了白天工作,晚上一回家就彻底无视我,开口跟我说话就问方亭,你是在考验我的极限吗?”陈晔霖也是闲的无聊。
仿若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弋川突然松开了揪住陈晔霖衣角的手,愣头愣脑地呢喃自语:“哎呀,我忘了,你脾气不好。”念叨完,她就像触碰了恶心的东西一样怵怵地远离。
奇耻大辱啊,陈晔霖一把拎住了弋川的后领:“谁脾气不好?你是沾了跳蚤吗?回来给我说清楚。”
弋川就这么被陈晔霖逮住了,动弹不得,满脸的生无可恋:“说什么,跟你说不清楚。”
“你就这么怕我吗?”平时方亭在,欺负欺负她取乐还行,现在方亭不在,陈晔霖还真不想弋川这么怕自己。
“怕,怕死了,”弋川转过脸来,红扑扑的,“我第一天碰到你,就差点被你勒死了。”
意识到弋川说的是第一天晚上发生的事,陈晔霖即刻松开了抓住弋川的手,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话:“说吧,为什么今天特别惦记起方亭来?不许撒谎。”
撒谎?弋川从来不会,像他们精灵,都是自在天地间,才不会像人类一样遮遮掩掩的。
咕噜咕噜几声,弋川摸着肚子咂吧着嘴:“晚上肚子饿,方亭都会给我弄东西吃,我好饿……冰箱里的面包,吃完了……”
陈晔霖忍俊不禁,抚掌大笑,好歹心里平衡了些,原来是饿了才念着方亭。
“不是吃过晚餐吗,你还真够能吃的,却还这么瘦?”陈晔霖倒不是心疼粮食,只是嫌弃麻烦。
当然了,陈晔霖是一点都不会做饭的,平时也没有吃零食的习惯,家里自然也不会存放着零食。
但他会叫外卖呀!陈晔霖津津有味看着弋川欢乐地吃着刚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