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溺地拂去她额前的几绺碎发,落下一记轻吻。他想哭,却极力忍住,将自己的头埋进她的胸膛,声音颤抖:“对不起,我还曾质疑过你。”
对于女人来说,最神圣的事,是将身体献给矢志不渝的挚爱;可对于张青遥来说,他哪里忍心再破坏他心里的美好,一切仪式感都不允许被破坏,这是他对于他女神的虔诚。
童鸽步步紧逼,死死扣住张青遥的十指,她的眼神惶恐却饱含渴望:“我害怕,但我想要真正属于你,我不想漂泊了。”
她因为家境沦入娱乐圈,到如今却始终出淤泥而不染,单单想到这里,张青遥就无法头脑一热去饱尝私欲。她是他的信仰,他爱他的信仰。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要你成为我的新娘。”张青遥拥着童鸽,陶醉于她的体香。
童鸽本应感动,却更多愁虑,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年在这混沌的圈子里,要固守原则,多么不易。别人只道人前她的光鲜亮丽,却不知幕布背后她要多警惕才能闪避那些朝她伸出的鬼爪。
有些往事不可追忆,一旦触及,尽是心酸。那些个日日夜夜,童鸽在宴席间推诿,从魑魅魍魉中全身而退,酒喝多了不敢睡,宁愿抠喉也要令自己保持清醒……突然间,童鸽崩溃啜泣,在张青遥怀里恣情宣泄着压抑已久的情绪。
“这些年,你受苦了,我真恨不得我一早就有显赫的家世,保你一世无忧——”张青遥当然心疼了,他认为童鸽是为了自己守身如玉。
对不起,不是为你,我的固执恪守,只是为了活得像个人,不是玩物,不是傀儡,更不是垃圾……这才是青遥始终爱着的神,不曾沾染尘埃。
一尘不染的房间里,陈晔霖将弋川好生生安置在床上,用双手圈住她困住她。
这么长时间,陈晔霖已经像个君子一样克制太久了,他早就恨不得将弋川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她不再溜走。
没有人对弋川讲过男女之事,但弋川也懂得脸红羞涩。这时候陈晔霖身上的气味太过强盛,像毒一样妄图侵占弋川的思想。
“弋川,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陈晔霖在弋川耳边不断呢喃,暧昧的鼻息刺得她心里痒痒的。
少女是抗拒不了情话的,小狐仙初入世也如同少女般纯情。
弋川双手交叉挡在胸前,脸蛋上一抹绯红,声音畏缩:“这是要做什么?”
“傻丫头——”陈晔霖阴谋得逞似的笑笑,仿佛认定她已是他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