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短的时间。除去赵四曾经来过之外,虎老爹、米果儿以及小苏动连人影子都不曾出现过,似乎是和武谦一块儿去忙着什么别的事。
不过胡小用本人对此倒是不甚清楚,而这也和他昨夜折腾得太过有关,虎老爹思前想后还是没让他陪着。这段时间胡小用过得实在太累,虎老爹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眼下既然不用去锻造部那边,索性就干脆让他放个假轻松一下好了。
若有若无的冷风时不时地一阵拂过,清冷整洁的院子里静谧无声,倚着木棍的少年一动不动,就好似那角落里的老树,一般无二地静立。
而与此同时,也只有角落处的老树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残损着落叶,红的,黄的,叫得出名字的,喊不出名堂的。隐隐泛褐的残叶带着枯败,一切都像是即将到来的冬夜,光秃秃得见不着半分活力与生机。
可那深埋根须于芬芳泥土里的老树它自己却是知道的,并不是没了绿叶就当真彻底没了崭新的希望,眼下的死寂只是在做着等待,漫长却又不得不继续下去的等待。同样地,这等待本身是值得的,因为在后面的未来足够美好,值得用很多很多的东西去默默期待。
老树所需要做的也许很多,亦或许其实很少。只要在漫长的幽幽冬夜里用尽每一分力气去积攒营养,等到了生机盎然的的时候,它自然就会赢得同样持久的美妙春天了。
而在这一点上,和它同样默默立着的少年似乎也是如此,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不知疲倦地吮吸着营养,就如同海绵一般地永不满足。
又见老树开新芽,可却很少会有人知道它在漫漫冬夜里究竟积攒了多久的希望,人们只看到那嫩绿小芽;复觉少年奔黑马,可却不会有人知晓那匹曾经筋疲力尽暗自落泪的杂色劣马,人们只相信这时一鸣惊人。枚
可叹当初那匹杂色的劣马啊,它从暗无天日的黑夜默默出发,无声无息直到天色将明。
而那黑色,本是黑夜留给它。
不知过了多久,胡小用的身子终于是动了。只见他先是活动了一番僵硬不堪的脖子,紧接着扭了扭腰,原本失去焦距的无神双瞳也骤然明亮起来,似乎正如那夜空中闪闪发光的星辰。
“哈哈哈,小爷我这回可是练了足足一百三十遍啊!”喜上眉梢之下,胡小用掂量着手中的木棍,心中真真是说不出的满足,毕竟这可离第一项要求又近了不少来着啊。
咻咻咻~
照着在空间里练习的基础棍法,胡小用很是熟练地舞起了长棍,像是顷刻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