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梦儿说了那些嘲讽之言,便是想故意气气夏侯羽,看到夏侯羽生气却又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她便觉得很是有趣。
然而现下看夏侯羽那俊逸的脸庞,并没有因为她的嘲讽之言,而有丝毫波动,神情平静如水,聂小倩还凑到她耳边说她有些过了,倒是让她心里有些着火了。
横着柳眉,狠狠的瞪着夏侯羽一眼,然后对身边的聂小倩说道:“小倩姐姐!我哪里过了啊?都是这臭小子不好,你还帮他说话!你让他说啊,他要是说不出那个什么,道道道,明明明的,五种意思来,那便是这小子在忽悠我们。”
“……”夏侯羽面无表情,淡然道:“那如若贫道能说出道可道,名可名的五种意思呢?”
燕梦儿斜着眼看了一眼夏侯羽,耸耸肩道:“……你能说出就能出呗……管我什么事呀!”
“……你!”夏侯羽一脑门黑线,摇头一笑,望了一眼这刁蛮无理的小蛊女,“如若如此,那贫道便不说了,你随便诋毁贫道都可。”
燕梦儿见夏侯羽方才被她给气的脸色有些发青,心中很是得意,手中摇着一根木柴在篝火中转动着,懒洋洋的瞟了一眼夏侯羽道:“那你想怎样啊?”
一缕凉风从山林中吹过,围坐在篝火旁的三人衣衫有些微微飘起。
夏侯羽抬头望了望夜空,将月色黯淡了下来,想来已是午夜,便道:“现下已是午夜子时,想必小倩姑娘和你我都有些困倦了吧?”
“嗯……”聂小倩伸了个懒腰,微微点点头,“是有些倦意了。”
“啊……我也有些倦了。”燕梦儿打了个哈欠,然后不怀好意的望着夏侯羽道:“夏侯小子,你是男子,这大半夜的,你理应值夜,让我们好好的休息。”说完,对聂小倩眨了眨眼睛。
聂小倩轻抚胸前一缕秀发,抿嘴一笑。
你妹啊,男人招你惹你了,是男人就不能睡觉啊……
夏侯羽翻了白眼道:“这可不行,我有一个好主意,咱俩打了个赌,如若我并非如你那般所说的是个大忽悠,能说出五种意思来,便是你输,你来值夜,不然便是我,如何?”
燕梦儿横了夏侯羽一眼,挑了挑柳眉,冷哼一声道:“哼,打赌就打赌,我还怕你啊。”
“如此便好。”夏侯羽见鱼上钩了,心中一笑,望了望聂小倩和燕梦儿,点点头道:“第一种的意思呢,就是说,圣人之道是可以行走的,但并非是唯一不变的道路;真正的名声是可以去求得的,但并非一般人一直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