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如战场,若落子不慎,则全盘皆输。布鲁斯,这盘棋,我们要改变战术了。”——莱茵·凡奇。
......
“老伙计,告诉你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希娜·齐格勒已经到了米克尔松。”
“据现场回报,希娜·齐格勒正在从米克尔松联邦卫戍基地,乘坐球心列车前往米克尔松联邦监狱。”
“我担心...”
只听一声颇为苍老的声音从这间屋内幽幽的响起。
从屋内的装饰来看,虽然奢华,但是却又十分讲究。而墙上所挂的那副《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隘道的拿破仑》,无疑的是在彰显出屋内那位位高权重的主人的身份。
莱茵·凡奇。
这位身着厚厚的传奇色彩的最高议会议员,此刻却听着另一位年龄颇大的老伙计发着牢骚。
而此刻正在与莱茵·凡奇通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联邦军事学院的老院长,莉娜·帕奎尔的导师。
布鲁斯·斯诺克斯。
只见此时的布鲁斯·斯诺克斯,早已没了往日的那股子精神头。
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学生含冤入狱,让他这名做导师的,心中着实的不是个滋味。眼前虽然抓得不是自己,是莉娜·帕奎尔。可是联邦针对莉娜·帕奎尔所做的这一系列的动作,无疑不是将整个政治矛盾的矛头指向了自己和所管理的联邦军事学院。
而作为院子的布鲁斯·斯诺克斯,无疑不是身处于风口浪尖之中。
一时间,数名最高议会的议员们,纷纷的向联邦军事学院公开谴责,更有甚至,已经在背地里将联邦军事学院的一众师生划拨为了反叛联邦政府的存在。
很显然,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希望能够借助莉娜·帕奎尔的这项研究,给整个军事学院一记打击,所以才让这件事无限期的进行恶意发酵,然后运用公众媒体来大肆宣扬。这其中深深的阴谋意味,若是细思起来,当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作为布鲁斯·斯诺克斯,这位从联邦前线退下来选择教书育人的老将军,又怎么会在这些政客的阴谋里选择屈服?
显然不可能。
可是即便如此,年迈的布鲁斯·斯诺克斯,也为了莉娜·帕奎尔这件事,操碎了心。
布鲁斯·斯诺克斯已经记不起来自己究竟给莱茵·凡奇这位老伙计打了多少通的电话了。
自从莉娜·帕奎尔被押送进了米克尔松监狱后,布鲁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