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越来越真实。而现实,却越来越残忍。”——希娜·齐格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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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激昂的交响乐从门内向外传了出来,老远便可以在走廊内听到一声极为低沉的怒吼。
就仿佛是刻意的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突然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子,然后便再也关不住闸一般的肆意涌出。
又在良久之后,那残忍的令人忍不住不停打颤的音乐才悄然的远去。而那个恶魔,才面带满意之色的从那扇紧闭着的大门中潇洒的走了出去,然后一个人心满意足的面带微笑的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而那扇被敞开的门,就只露出它那漆黑的门口,然后与走廊那沐浴在阳光之下的那股神圣感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至于那拉上了帘子的房间内,只留下了一具曼妙的躯体和只能够喘气的妙人。
偶尔的,会有一丝的微风,俏皮的将那一层层厚重的复古窗帘轻轻吹拂晃动,而往往这个时候,室外那神圣的阳光,便会趁着这个间隙,从窗帘的缝隙里坚强的钻进来。
直到这个时候,在伴有些许的阳光照射下才能够看得清楚,此刻地上所趴着的这个人。
希娜·齐格勒,联邦最高议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议员,同时也是联邦最高议会有史以来最为貌美的议员。
但是,恐怕整个联邦都不可能会相信,风光无限的议员大人,此刻竟然就好似被人抽了灵魂一般的无力的瘫软在这里。若不是她此刻那是不是还稍微有些起伏的身体,恐怕单说是看到她此刻的模样,说她已经死了或许都有人相信。
身体上的剧痛已经让希娜·齐格勒根本就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来支撑着自己,而她此刻的状态,也只能用悲惨来去形容了。
原本她那身得体的议员服,早已经不知为何被撕扯的已不能够去用来遮体。而那些暴露在空中的肌肤,也都尽是一道道印着血红色的伤痕。原本一头如丝绸一般秀发,则早已被她的汗水和泪水所浸湿,然后顺着自己的脸颊杂乱无章的紧贴在了地板上。她的双手,只能无力的搭在屋内的地板上,而整个人则是瘫软无力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顺着地板仔细看去,还能给透着屋外的阳光看清那一道道被人用指甲而抓出来的痕迹。
偶尔的,随着她的呼吸,不难发现,她的颈部有明显的淤青,而她的背部,则有明显的被烟头烫伤的痕迹,甚至有些伤疤,都不是这一次的新伤。她的腰部,已经红肿的不像样子,甚至有些伤痕,早已经是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