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长濑阉捂着被扒光的身体,眼中带着惊恐,蜷缩在墙角,嘴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男人站在巷落的阴影中,无声的笑着,阳光与阴影将他分割为二,半边光明半边阴暗。
“看见这只手了吗,”伸出右手,周异温和的笑着。
长濑阉再次往后挪动身子,
直至,
他的后背触碰到墙壁,冰凉,却有些心安。
在长濑阉看来这温和无害的笑容,恐怖如魔鬼,刚才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带着这种笑,硬生生用竹棍把他的下体打成肉酱。
“待会我用手在你的这里、那里,嗯,还有这里,用特殊的方式来击打,”周异用手指着长濑阉身上的各个穴道,眯缝着眼睛,笑容更加柔和。
“你现在感到的痛苦就会慢慢转变成瘙痒感,每过十分钟就会递增翻倍。”
“一倍、两倍、四倍,你会忍不住去抓、去挠,直至抓破皮肤、抓的血肉模糊,在难以忍受的瘙痒下,你会把自己的心脏从胸口掏出来,结束这痛苦。”
“我们这儿有位叫做比干的古人曾问过:无心可活否?”
周异露出洁白的牙齿,嘴角的弧度有些诡异,目光炯炯的盯着长濑阉,就像看一只待宰的猎物。
“你觉着呢?”
“可…可活?”长濑阉牙齿不住地打颤。
周异蹲下身子拍拍他的脸,重新恢复了温柔的笑脸:“你真皮,没心的话,死定了。”
长濑阉身体的抖动更剧烈,他忍不住去想象男人形容的场面,那种宛如地狱的场景,那种他即将经历的下场。
满身都是抓痕,血肉翻卷,胸口被掏出大洞,心肝散落……
一根散发着寒意的手指点在他的下肋处,瘙痒感出现在长濑阉感官中,似乎慢慢的在变得剧烈,让他忍不住去抓挠。
但他想着那恐怖的下场,强忍着,但越是这样,瘙痒感就越是强烈。
忍不住了......
“痒吗,没关系,待会儿更痒。”温和的声音传来,周异的话宛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彭!
彭!!
长濑阉在地上猛的磕起头,闷响声回荡在寂静的小巷。
“大人,您想知道什么,什么我都告诉您,求求您给我一个痛快。”
长濑阉抬起头,等待着周异的答复,鲜血从他额头流下,像一个鬼怪,
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