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了,说你喜欢上别人了,别给我留一点希望,让我死个痛快不好吗?”
面对言清溯的崩溃,白徽显得有些冷静,只是她眸中的疲惫,和抓住玻璃杯微微颤抖的手,才能表示出她此时的心情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她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翻涌的那股不知名的钝痛,扭头看着言清溯。
“我不知道答案,我不知道。你只希望你不要逼我了,我现在不想谈感情,我已经倦了。”
看到白徽那痛苦疲惫的双眸,激动的言清溯突然平静了下来,她到底还是心疼白徽的,不想看到她为难不想看到她痛苦,可是她也需要一个答案。
她上前一步,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捧住白徽的脸,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近,闭眸轻轻的用额头贴住白徽,仿佛这样的贴近,她才能感觉到白徽此刻的心情。
她低喃着,带着哭腔,卑微的乞求着。
“小徽,我不想逼你,我只要你告诉我,告诉我该不该坚持,我明明不想放弃的。”
白徽垂眸,可面前的,就是白清溯的脸,尽管她已经闭眼,但白徽还是能感觉的到,她的炙热和期翼。
她心里很乱,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答案。
相贴的肌肤柔软温热,那么一瞬白徽想起了以往和言清溯在一起时,那些欢乐的时光。
她那纷乱的心境,也慢慢的平静柔软了下来。
挂了穆子游的电话,言臻倒了杯水准备休息了,但放在桌上的手机却突然震动了一下。
言臻拿起来看了一眼,是言擎武发来的短信。
还没点开言臻就猜到了内容。
短信上的字和二叔那张带着阴谋笑意的脸,一起浮现在言臻的眼中和脑中。
“小臻,明天找个时间跟二叔聊聊吧,聊聊你和你那位朋友的事。”
果然,今天的事还是被二叔看到了。
言臻放下手机,坐在沙发上静思了一会,其实就算不去跟二叔聊,她也能知道言擎武想和她说什么。
知道这件事不告诉爷爷,可不是因为他好心,而是他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
如果她还没猜错的话,无非就是她十八岁生日时,爷爷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那百分之五的公司股权。
言擎武应该觉得,她现在会很着急,很慌乱,不想让他把这件事告诉爷爷,可事实相反。
言笠因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