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歪嘴吸了口气,自说自的:“从卦理上看,你现在的事业正处在一个模棱两可的状态,就看你敢不敢迈出一步,跳出来或许就是飞龙在天,退回去又到“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的地步。至于感情么,切忌患得患失!要勇敢一点,积极一点,主动一点!只要你敢,必有收获!好了,五元!”陈歪嘴边说,边学着领导人手掌往前推的手势,很有气势嘛!不过最后话一转,手刚好伸到吴晨面前,手掌朝上,食指跟中指勾了勾。
吴晨忍俊不禁,笑着掏了五元给陈歪嘴,权当看表演了,这哥们不去天桥真可惜了,心念一动,说:“歪嘴兄,我看你再搭把二胡,或者小三弦什么的,边算命,边卖艺,两不落,多好!”
“老土了吧?那些是老哥哥我二十年前玩过的玩意了!想当年,老哥我还弄了个录音机,没事来几句假唱什么的。”陈歪嘴嘿嘿一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递给吴晨,“小兄弟,得空多来关照关照老哥!”
吴晨有点哭笑不得,怎么现在跑江湖的,都喜欢到处发名片。他见那卡片上黑乎乎的不知道多脏,就没接,掏出手机来跟陈歪嘴互相记了手机号码。
跟陈歪嘴道别之后,吴晨慢慢的往康王中路走去,觉得今天还是挺有趣的,他在单位里憋得久了,心里还是很乐意跟这些市井之人多接触,感觉一下生活的气息。
转了几路公车,终于又到了康王中路,拐到长寿路,吴晨信步找到上次孔四的摊位,却是人去摊空,不会是黑了自己之后跑路了吧?不至于呀,不就五百块的盘子嘛。
吴晨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像孔四这样摆摊的小贩,虽然叫流动摊贩,但是一般都有自己固定的位置,很少流动。
吴晨掏出手机给孔四打了过去,孔四在电话里说,他正在往老宅子的路上,去请人帮忙看一把紫砂壶呢,问吴晨有没有兴趣,有的话也过去。
“好咧!”吴晨一听,立马就答应了下来!自己左右也没事,正闲得蛋疼,加上紫砂壶,也是自己喜欢的。
在电话里,问了地方就在多宝路一带,那里保存比较完好的一片西关大屋,现在还住在那里的,不是富贵闲散之人,就是社会底层。
不过能让孔四上门拜访求教的,应该是位高人吧?自己要想进入这个行当混,有前辈引路指点是非常有必要的。
挂了电话,吴晨就想到,自己的那个老壶也一直没搞清楚是什么东西,何不一起带过去,请教一下别人,顺带的混个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