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找了个‘阴’暗的角落里坐了下来,一个穿着浅绿‘色’无袖旗袍的‘女’子轻盈的走了过来,浅笑着问他们有什么需要。
大牙看了她半天,吞吞口水道,就果汁吧,绿茶闻着是香,但是他喝不习惯。
“怎么没看到东西?”
等那‘女’孩离开之后,大牙环顾了一周,这里像是喝茶休闲的,如果再在水面浮一条小画舫,上面坐了一个姑娘,来一段评书弹唱什么的,倒是有几分像‘私’人堂会。
说好听点,半分烟尘不染,说不好听点,就是大家闲的蛋疼,快午夜了,湖面虽有水光,却也灯息人散,还在这里静坐。
大牙向来如此,自己整天闲的发慌,却看不得别人悠闲,中学时候,他们读得都是寄宿学校,每天夜里晚自习,吴晨总是很老实的霸着好几个位置,捧一本书摇头晃脑的读,不是唐宋八大家,就是唐诗宋词,有时候把自己给念叨得心灵澎湃了,也会用他那螃蟹般的钢笔字挥毫一番,即兴写些打油诗。
这个时候,大牙一般是坐不住的,挨着班级去串‘门’,跟男同学说些俏皮话,将各班的美‘女’,逐一巡视过之后,才回来找吴晨这个呆子‘交’流,通过言语描绘各种美‘女’的不同,特别是一些细节,比如谁谁谁今晚没有戴文‘胸’,透过灯光能看到葡萄一般的紫黑,比如那个‘女’孩今晚穿了裙子,却双脚盘开,一‘腿’搁在边上的椅子上,以至于‘露’出了白‘色’的或者粉红‘色’的****!
有一阵,‘女’生流行剪着齐耳根的短碎发,‘露’出捂藏了十几年的白皙脖子,像阳‘春’三月刚刚‘露’出的嫩芽,在清晨湿润的空气中由内而外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向来只关注三点一线的大牙,如获至宝,每天的巡视内容又多了一个,回来便跟吴晨描述哪个美‘女’的皮肤最好,哪位昨晚睡觉‘乱’蹬蚊帐,留下了若干红点,凡此种种,呱噪得吴晨受不了,满腔的意境全然给破坏掉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某一天,大牙突然发现隔壁班某个美‘女’的脖子处,多了一个嘴型的紫酱印痕,懵懂中的大牙,在四处求解之后,终于恍然大悟,原来生活还可以如此!
打那之后,大牙便变着法子,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在众多的美‘女’脖子之中,也印上那么一个嘴型的紫酱印痕。这种想法让他老实了许多,每天不再跟吴晨探索发现心得,改为‘摸’索种种设计方案,只可惜到了本科毕业,也没能实践过。
此刻,凉风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