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反正又没口袋，不过你怎么不摸摸衣领？衣领的商标都是里面。”林安然笑了，“别动，我帮你换个面。”
说着，他随手把裴佳宁身上的开衫毛衣扒掉，换了个面，才给她重新穿上。
“两面都差不多，穿反了也看不出来吧？”裴佳宁撇了撇嘴，不过还是乖乖地站在原地，任由林安然折腾。
“正面的肩头和脊椎都织了花纹的，还是挺明显的。”林安然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笑道。
“我又不知道，反正我瞎子……”裴佳宁咕哝一声。
“咦？你这是穿了两件打底衫吗？”林安然忽然好奇地问道，随手扒开裴佳宁的领口看了一眼，还真是两件打底衫，同时也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裴佳宁俏脸一红，连忙一巴掌拍飞林安然的手，咬着牙道：“别乱动。”
“握草？你怎么不穿罩罩？这么刺激的吗？你们零零后的年轻人就是时尚啊……”林安然啧啧感叹一声。
“滚！”
裴佳宁忍不住锤了林安然一拳，这才声若蚊蝇地说道：“我、我的罩罩有点太紧了……晚上你记得让怡怡帮我买新的。”
“难怪你穿两件打底衫，还发育得挺快嘛。”
林安然哈哈一笑，反正裴佳宁也看不到，就肆无忌惮地盯着看了一会儿，这才感叹道：“小三这下又要自卑了，你十二岁就比她大了，现在至少领先她两个半的号吧？”
“……”裴佳宁红着脸，牙齿咬得咯咯响，“你再敢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不看了不看了。”林安然偏着头说了一句，然后继续盯，说不看就不看了，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为了面子，怎么说也要再看几眼。
“好了，出门吧，你走前面！”
裴佳宁似乎猜到了林安然的想法，抓着他的手走到他身后，像拘犯人一样，扭着他的胳膊，推了他一把。